“行,今天很倒黴認識你。”靚麗的女子臉上佈滿了陰霾的離去。
“等等記得拉黑互刪哦。”男子道。
女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撞上移門。
……
某計程車上
“師傅,帶我到明珠塔。”剛上車的女乘客說道。
“姑娘,你是外地的吧,識路嗎?聽你口音像是東北那旮旯裡的吧。”鴨舌帽的中年司機說道。
“師傅,我不是東北的,俺是東山滴,才剛到這呢。”
“東山也是外省,那你坐好了,我多帶你繞兩圈,反正你也不識路。”
……
惡魔之血酒吧
祝明通端坐在凳子上,左手在弦上上上下下的遊動,右手很有節奏的撥弄琴絃。美妙的聲音就從那簡簡單單的六根琴絃裡飄了出來,時而輕柔婉轉,像微微清風,又像細語涓涓,像高山瀑布轟鳴,時而歡快,如同進入夢幻的遊樂園的世界。
三首曲子下來,在一旁聆聽的樂仙長琴有些不置信的盯著祝明通。
祝明通的手法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觸吉他的人的樣子,那嫻熟的手法與精湛的技藝,讓長琴看的瞠目結舌。雖然有時候節奏上會有些卡頓,但只看過一次他彈奏吉他的樣子的祝明通第一次彈奏居然已經無比的嫻熟了,像是個彈了五六年的學生。
最後一首《一剪梅》彈完,祝明通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注視著詫異的長琴,咧開嘴角,笑道:“長琴,我沒給你丟人吧。”
“你真的是第一次彈?”長琴依然不相信的說道。
“是第一次。”祝明通嘿嘿一笑。
“第一次能有如此天賦,當真了不得。”長琴很是震驚的說道。
祝明通不可能把加持靈戒的事告訴長琴,三首曲子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當下就是做業績了。
“我現在已經學會這三首曲子了,是不是可以把瑣仙聖弦的三個功能給烙印在曲子裡了。”祝明通說道。
“一首曲子對應一個功能,千萬別記岔了。”
“我明白的。”
“對了,這吉他能賣給我嗎,我用的也挺趁手的,覺得還不錯。”祝明通才想起自己沒有任何的樂器。
“送你了,酒吧裡不缺吉他。”
“那多謝上仙了。”
離開了惡魔之血酒吧,祝明通揹著個吉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吧。
以前在電視上在天橋下總能看到背起吉他少年,總覺得揹著吉他的他們有一種流浪詩人的那份不羈的灑脫,總是讓祝明通心生羨慕之意。
但,多少人是因為生活的無奈才會去流浪呢,還不是為了生活,什麼不羈的灑脫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