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老嫗年紀約在七十歲上下,滿頭白,臉上皺紋不多,身上的衣物非常整潔,就在吳東方斟酌該如何問的時候,老嫗先開了口,“我知道你在找什麼,也知道你要問什麼,女嬌近支已經被禹聖帶走了,不在這裡,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曉。”
“我在找什麼?”吳東方問道。
老嫗沒有回答吳東方的問題,而是出言反問,“它是不是生了意外?”
吳東方聞言心中一凜,“你說的它是指誰?”
“你為誰來的?”老嫗再度反問。
“你怎麼知道它生了意外?”吳東方反問。
“它曾經回來找過我,”老嫗語緩慢,表情平靜,“據它所說,它正在輔佐一位義薄雲天的大英雄,要助他成就一番偉業,它說的想必就是你了。”
吳東方聞言心中大悲,相處的時候王爺一直說他缺心眼兒,沒想到王爺私下裡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
“如果它沒有生意外,不會將尋找後人一事託付給你。”老嫗嘆了口氣。
“您再細想一下,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吳東方變了稱呼,王爺的朋友他自然會待之以禮,此外,他之所以讓老嫗再想一下,是因為王爺上次回來肯定是為了尋找後人的下落,老嫗知道的自然都告訴它了,而王爺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後人。
老嫗搖了搖頭。
“您再仔細想想,走的時候他們說過什麼,往什麼方位走的。”吳東方急切說道。
老嫗再度搖頭,“他們走的很匆忙,也沒有告知我們將要前往何處,可惜有巢部落已經失蹤,若是他們還在,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他們何以能夠知道線索?”吳東方不解的問道。
“當日大巢率領族人在山外等候,與禹聖和女嬌一同離去。”老嫗說道。
“有巢部落是個怎樣的部落?”吳東方問道。
“有巢氏精於土木,領被稱為大巢。”老嫗說道。
吳東方點了點頭,這條線索沒什麼用處,搬家時帶上瓦匠也很正常,去了總得蓋房子。
眼見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只得拱手告辭。
老嫗衝他點了點頭,轉身西行。白衣女子快步東行。
吳東方右手外探,御土凝牌,以箭矢寫了幾列字,等白衣女子來到,將土牌遞給了她,“先前多有冒犯,甚是不該,日後若是有人來擾,可將此牌示於他們。”
白衣女子半信半疑的接過,吳東方嘆了口氣,怏怏先行。
到得陣法邊緣,吳東方猛然想起一事,急切回頭,高聲問,“當日大巢所率族人,有無婦孺隨行?”
老嫗聞聲回頭,點了點頭。
吳東方衝老嫗遙而拱手,轉身催促白衣女子,“快帶我出去。”
“出山無需引路,直行便可。”白衣女子說道。
吳東方快步而出,到得陣外急施土遁消失了蹤影……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