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爺好像看他很久了,杜麒麟剛和他對上,白爺就朝杜麒麟笑笑,杜麒麟也禮貌性的回以一個微笑,只是看上去不怎麼真誠而已。
“那就是白爺,我說吧,他今天肯定來的。”林建斌對杜麒麟邀功道。
杜麒麟懶得理他,望著越來越多人的馬場,只覺得無聊罷了,看來是時候培養一點興趣,否則出門玩都找不到喜歡的玩意。
林建斌也算有點眼色,看出來杜麒麟不喜歡賭馬,所以沒去打擾他,而是和自己的同學就今天的賭注盡情的討論。
“少帥,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這幾天我都拿著名帖去拜訪,一直都未有回應。”杜麒麟發愣的期間,一個穿著騎馬服的男人笑著走到杜麒麟面前,男人估摸和杜麒麟差不多大,只是眉目間多了一些老成。
杜麒麟上下打探了下,問道:“你是?”
“少帥果然貴人多忘事啊,建斌你都記得,偏偏把我忘了,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吧?”騎馬裝的男人看看杜麒麟身邊的林建斌,意有所指。
林建斌少見的沒有咋呼,而是瞥開眼睛不去看那個男人,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繼續談論賭馬。
杜麒麟看看林建斌,見他一臉迴避,頗為不爽的上去一腳,瞬間,杜麒麟覺得周遭的氣氛都冷了。
“他也是我們的同學,叫江揚,不過你和他不熟,他平常都不在學校。”林建斌解釋之後,轉身對江揚說:“江揚,你不是說不來的麼?”
“我說不來賭馬,沒說我不來跑馬,明白麼?”江揚說話的腔調很奇怪,杜麒麟隱隱約約嗅到了一點別樣的味道。
“哦,對不起。”林建斌小心翼翼的樣子,杜麒麟還是第一次見到,就是以前,林建斌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人難道是林建斌的克家?
林建斌的同學似乎也不是很喜歡江揚,自他一來,三個人就沒有說話,專注的看著馬場上來回奔走的馬匹,彷彿能看出花來。
江揚倒是不在乎別人的眼神,直視杜麒麟,說道:“杜少帥大病初癒就來看那麼刺激的活動,可真難為你了!”
“江先生,你這就說錯了。”杜麒麟聽著他的語氣著實不善,反駁道:“賭馬我只花錢就可以了,是馬跑又不是我跑,我又不會覺得累。”
江揚嗤笑一聲:“這倒也是,杜少帥高高在上,自然瞧不起那供人玩耍的馬匹了!”
“江揚,你什麼意思?”
“麒麟,江揚他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生氣…”林建斌試圖緩解一下他們之間奇怪的氣氛,卻沒想到因為他的一句話,江揚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江揚瞥了杜麒麟一眼,隨後看著林建斌道:“麒麟?叫的可真親熱啊!”說完,就一甩身離開了,杜麒麟一臉莫名其妙,林建斌來不及解釋,就跟著追了上去,留下杜麒麟和林建斌的三個同學站在原地。
“真噁心…”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望著遠去的兩個人,冷笑道:“也就林建斌還把他當回事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了!”
其他兩個人聽了他的話,都附和的點點頭,杜麒麟一臉狐疑:“這個江揚,你們好像不是很喜歡他,但是林建斌和他關係不錯,怎麼回事?”
“杜少帥,你是不知道這個江揚,可是唱戲的。”戴眼鏡那個男人見杜麒麟感興趣,便解釋道:“他從小就被收在廣德班,是廣德班班主親自培養的,唱戲一絕,不過唱的都是旦角,自以為高高在上,背地裡指不定怎麼被人說。也就林建斌願意帶他玩,偏偏他還上道了,把自己高高階起呢!”
“旦角不是女的…”
“所以啊,聽他這名字還覺得英氣,不過看他的樣貌和身形,不是我說,我還真的看到有男的貼到他身邊去的…”
杜麒麟其實不是很想知道別人的私事,不過看林建斌好像很重視這個人,所以有點好奇罷了,每一個人的選擇都是有原因的,杜麒麟不多加判斷。
林建斌久久沒有回來,杜麒麟和他們三個又說不上什麼話,便假以藉口離開了那邊,按照剛剛林建斌和江揚的方向,打算去尋林建斌。
賭馬場很大,杜麒麟又是第一次來,沒走兩步他就迷路了,正當躊躇是不是原路返回的時候,三四個人圍在杜麒麟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是誰?”杜麒麟伸手摸到自己的槍,雖然知道暗地裡有不少保護他的人,但是他還是得學會自保。
“杜少帥,不要著急,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三四個男人身後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