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把我們老闆的車撞了,說話還這麼橫。”任天狼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花無名聞言,摸了摸鼻子,淡淡地問道:“你們的老闆是誰啊?”
“洛總。”任天狼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姓洛?”花無名的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司機,問道:“咱們這裡,有哪個大人物姓洛嗎?”
“沒有聽說過啊!”司機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們的老闆是剛到這裡來的,以前是靜海人。”任天狼的眼中閃過一抹敬佩之色,笑了笑說道:“這裡的龍門保鏢公司就是我們老闆的。”
“靜海來的?”花無名的臉色徹底變了,有些疑惑地問道。旁邊的司機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司機看了花無名一眼,試探性地問道:“你們的老闆不會叫洛千帆吧?”
“嗯,對,你們認識啊?”任天狼聽到洛千帆的名字,急忙點頭問道。
“洛千帆?”花無名笑了,有些不敢置信地拍了拍額頭,淡淡地說道:“你是洛千帆的人?”
任天狼感覺到花無名有些不對勁,微微皺眉,沒有說話。旁邊的司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同情地看著任天狼。
緊接著,花無名大笑起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旁邊的路人,像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他。
花無名用手扯了扯領帶,走到任天狼的面前,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任天狼搖了搖頭說道。
“我是花無名,花家的大少爺。”花無名抬手拍了拍任天狼的臉,冷聲說道:“你的老闆,與我有奪妻之恨!”
任天狼聞言,眼皮子一跳,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當然聽說過燕京第一大少。可是,他沒有想到,洛千帆居然和花家大少有奪妻之恨!
其實,他不知道也很正常。這麼丟臉的事情,花家怎麼會外傳呢?任天狼這種底層的小混混,自然不可能知道。
“洛千帆,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跑到燕京來了。”花無名扭了扭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冷聲說道:“看來,以後老子有的玩了!”
“不許罵我的老大!”任天狼聞言,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你的老大?”花無名一把揪起任天狼的衣領,笑了笑,怒聲說道:“他就是個廢物。”
“混蛋!”任天狼聞言,怒罵一句。這時,花無名聞言,用右膝狠狠地頂在任天狼的腹部上。
“砰!”任天狼悶哼一聲。隨後,被花無名的一個左勾拳,掄倒在地。
毫無防備的任天狼被花無名打倒在地。此時,周圍來了很多圍觀的人,司機急忙上前阻止那些拍照的群眾。
花無名從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根鐵棍,對著任天狼狠狠地掄去。
“砰!”任天狼敢緊抬起右臂,護住頭部。鐵棍狠狠地砸在他的右臂上。
“咔擦。”任天狼感覺自己的右臂被砸斷,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過,花無名不會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棍一棍地砸向任天狼。宣洩著自己對洛千帆的恨意。
鐵棍無情地掄在任天狼的身上,任天狼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想起身反抗,卻發現自己稍微一動,身上便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旁邊的群眾越來越多,看到花無名殘忍施暴,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司機看到周圍的私人監控,便給花家的保鏢打了電話。
花無名殘忍地笑著,此時的他,情緒已經處於失控狀態。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司機馬上攔下花無名,低聲在花無名的耳邊說道:“少爺,少爺,別衝動,這裡的人太多了。別給花家惹麻煩,趕緊走!”
聽到司機的話,花無名才緩過神來。把手中的鐵棍扔到地上,從懷裡拿出紙巾擦手。隨後,便跟著司機開車離去。只留下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任天狼。
過了一會兒,花家的幾名保鏢來到這裡,為花無名做了一些善後的事……
“沒想到啊!洛千帆居然會來燕京。”花無名坐在車裡大笑著,近乎於瘋狂地說道。
“少爺,你實在是太沖動了。”司機嘆了一口氣說道:“監控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花家的保鏢已經去解決了。可是,那些用手機拍照的人,就不好說了。”
“怕什麼,我是花家的大少爺。他們敢把我抓進去嗎?”花無名的眼中閃過一抹囂張,笑了笑說道:“大不了,賠他點錢。他還能怎麼樣呢?”
司機聞言,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敢緊開車,返回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