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這麼說,他們早就想吃掉玉仁大街這塊肥肉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任天狼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聽說最近他們招了不少人,估計這就是底氣吧!”
“混蛋!”那名服務生開口說道:“搞偷襲,簡直就是不講規矩。”
任天狼撇了一眼服務生,笑著說道:“黑道本來就沒有什麼規矩,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嶽寸不是想搶地盤嗎?這一次,必須讓他們吃點苦頭。否則,以後就沒有咱們的立足之地了。”任天狼沉聲說道。
“什麼情況啊,吵吵嚷嚷的。”這時,一身中山裝的洛千帆從樓上走了下來,伸了個懶腰問道。
“自己看。”任天狼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無奈地聳了聳肩,指向外邊。
“嗯?”洛千帆走到門口,看到外面的混混,眉毛一挑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是月門的人。”任天狼直接回答道。
“我剛當上老大,就來找麻煩,有些不給面子啊!”洛千帆的臉上浮現出不滿之色,扭了扭脖子說道。
“老大,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咱們的人還沒有過來,能不能頂住都是個問題。”任天狼口吻無奈地說道。
“他們的人太多了,實在不行,報警吧!”那名服務生說道。
“胡鬧。咱們是收保護費的,如果咱們報警了,在玉仁大街,誰還會交保護費呢?”任天狼開口說道。
“不用著急,還有我呢!”說完,洛千帆轉身走進酒吧裡,坐到沙發上,淡淡地說道:“月門,我還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倒是來了。”
這時,一輛銀色的麵包車,緩緩地停在了狂狼酒吧的門口,嶽寸帶著幾個手下從車上走下來。
看到嶽寸來了,周圍的混混們急忙湧上前,嶽寸一揮手,便帶著幾十名混混走向酒吧。
“嶽寸,你這是什麼意思?”任天狼帶著十幾名服務生堵在門口,看著嶽寸問道。
“老子今天光臨狂狼酒吧,怎麼,不歡迎嗎?”嶽寸冷笑一聲,反問道。
“不歡迎!”任天狼的目光變的有些陰冷。開口說道:“今天狂狼酒吧不營業,還是請各位回去吧!”
“今天,我就是要進去看看。”嶽寸對旁邊的混混伸出手,那名混混立刻會意,把棍子遞給了嶽寸。
“怎麼,還想動手嗎?”任天狼冷笑一聲,開口問道。
“你猜呢?”嶽寸笑眯眯地問道。
這時,一道聲音從屋子裡傳來:“他要進來喝酒,就讓他進來嘛!來者是客,哪有驅逐客人的道理!”
嶽寸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洛千帆坐在沙發上。
任天狼聞言,微微皺眉。不過,還是讓出一條道來。嶽寸冷笑一聲說道:“任天狼,我以前敬你是條漢子,跟你做對手。沒想到,你居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當老大,真是令我失望啊!”說完,帶著人進入酒吧內。
嶽寸帶著人,走到洛千帆的面前。洛千帆微微抬眸,看著眼前的嶽寸,氣定神閒地說道:“坐吧!”
任天狼和十幾名服務生,來到了洛千帆的身後,警惕地看著嶽寸。
嶽寸坐到洛千帆的對面,洛千帆開口問道:“喝點什麼?”
“隨便。”嶽寸笑著說道。
“兩杯白蘭地。”洛千帆對旁邊的服務生說道。那名服務生聞言,點了點頭,很快就端上來兩杯酒。
洛千帆接過酒,抿了一口,看著沒有喝酒的嶽寸,開口說道:“放心吧,這杯酒是我請你的,不會有問題的。”
嶽寸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慍怒,緩緩地說道:“你就是龍門的老大——洛千帆?”
“知道還問。”洛千帆的眼中精光一閃,淡淡地說道。
“你也不必拖延時間,就算你們所有的人都到齊了,也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嶽寸自信滿滿地說道。
“話不要說的太滿。”洛千帆笑了笑說道:“或許以前的野狼幫會敬你三分。可是,現在的龍門與原來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嶽寸平靜地問道。
“因為他們的老大是我,所以龍門不可能輸。”洛千帆盯著嶽寸,一字一句地說道。
嶽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眉毛一挑問道:“是誰給你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