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夏老爺子那麼看中柳擎,現在他居然趁人之危。想要在夏宛白沒站穩的時候,奪權篡位。
這種不恥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作嘔。
夏宛白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您以前看人很準的,為什麼這次看走眼了呢?讓一個狼子野心的人當副總裁,您這是在給我增加壓力啊!”
來到集團後,她面臨各種壓力。甚至有幾次,她都後悔還俗了。
可是沒辦法,她必須回來撐起夏家,否則老爺子的心血就全部白費了。
她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既然柳擎是一頭喂不飽的白眼狼,我就不餵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已經開始挑戰我的底線了。”
“您知道的,我的脾氣不好,忍不了氣。我給他留面子,他不要,就別怪我了。”
夏宛白的意思很簡單,她要動手了。她已經查到了集團高層的種種劣行!
貪汙公款、拉幫結派,高層有很多這樣的害群之馬,她怎麼能再三容忍?
夏山河辛辛苦苦經營的企業,憑什麼讓這群王八蛋享用禍害?
他們這麼做,置夏家於何地?置死去的老爺子於何地?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還有一件事,我得跟您說一下。”夏宛白頓了頓,臉上露出複雜之色,朱唇輕啟:“我們夏家的女婿,可不是普通的人啊!”
“那孩子的身份不一般,沒想到,居然是軍方的臥底。”
這件事是夏紫泉告訴夏宛白的,前者是國家的公職人員,得到這些訊息自然很容易。
知道洛千帆的真實身份後,夏宛白也非常震驚。她是混跡於上流社會的人,與夢魘這種組織根本不搭邊。
想到自己的女婿,每天都生活在危險中,她就有些心疼。
夏宛白微微仰面,望著蔚藍的天空,口吻變得越來越無奈:“現在他遇到危險了,那個孩子的心太善良,為了救子清,把自己搭進去了。”
“聽說,林戰非都去靜海了。千帆是我們夏家的女婿,我也應該去靜海走一趟。”
說到這裡,夏宛白嘆了一口氣:“您在天有靈,一定要保護好千帆。”
緊接著,她在夏山河的墳墓前緩緩跪下,磕了幾個頭。
旋即,她緩緩起身,大步離去。嚴知畫和慧憐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走在墓園裡,夏宛露的臉上出一抹冷意。一邊走,一邊對嚴知畫吩咐道:“馬上給我訂機票,明天我要到靜海!明白嗎?”
嚴知畫聞言,言簡意賅地答道:“明白!”
“集團的事務先交給你處理。”夏宛白清了清嗓子,道:“我不在,你就是集團的管事人。即使是柳擎,也沒權利命令你。”
嚴知畫微微頷首,並沒有多說什麼。
夏宛白見狀,補充了一句:“管好集團,我不希望再有人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