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帆聞言,嘆息道:“老爺子生前為人不錯,還好替他洗清冤屈了,否則留下惡名,夏家就完了。”
六耳點了點頭,他的訊息靈通,對於夏家的事情也早有耳聞。其實他挺佩服洛千帆的,一個人揪出了幕後黑手。
雖然手段特殊,但是對付那種惡人,不需要手軟。
“我對夏老爺子一直都是很敬佩的。”六耳恭敬地說道:“對他的去世,表示很痛心。”
“行了,不提這些傷心事了。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洛千帆的聲音有些無奈。
六耳這時才想起正事,急忙說道:“有人打聽你了。”
“誰?”洛千帆立刻問道。
六耳說出一個名字:“白軒。”
頓時,洛千帆的心頭一緊。白軒沒落網,一直都讓他非常擔憂,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露面了。
“他在哪裡?”洛千帆深吸一口氣,立刻問道。
六耳咧嘴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已經走了,不過我派人盯上了他。如果你想找到他,那麼我可以告訴你。”
洛千帆笑了笑,開口說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當然,我是一個商人,必須要以自己的利益為重。”六耳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說了一句。
洛千帆淡然一笑,並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六耳會提出條件。
六耳本來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兩人只是生意之間的來往,並沒有多深的交情,所以提出條件很正常。
“說個數。”洛千帆也懶得廢話,直接說道:“在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六耳笑了笑,說出了讓洛千帆頗感意外的話:“一個人情。”
人情?洛千帆開始細細品味著這句話的意思。六耳這次竟然不是要錢,而是要一個虛無縹緲的人情。
洛千帆淡然一笑,心平氣和地問道:“耳爺,您在逗我吧?”
“沒有。”六耳用肯定的口吻說道:“我只是感覺你這個人還不錯,想交個朋友而已。”
“這樣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晚上你把白軒的位置發給我。”洛千帆的口吻輕鬆起來。
“好。”六耳一口答應了下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另一邊,夏宛白和慧憐正坐著車,向夏氏集團駛去。
此時的夏宛白,已經換上了休閒裝。帶著一頂鴨舌帽遮蓋著光頭。雖然沒有頭髮,但是身上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因為僧袍太過於招搖,所以慧憐也換上了一身牛仔裝。
開車的是一名女司機,名字叫嚴知畫,也是夏宛白的貼身秘書。雖然長相普通,但是卻擁有很好的經商頭腦和高學歷,更是很多大企業想要挖過來的人才。
可惜,嚴知畫是夏老爺子親自栽培的人才,只忠心於夏家。
在別人看來,嚴知畫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可是沒人知道,這個打工仔到底有多麼大的權利。
在沒給夏宛白當秘書前,嚴知畫一直都是夏老爺的秘書。夏家大大小小的瑣事,都會交給這個女強人去幹。
當然,嚴知畫也沒有讓夏家失望,每件事都處理的非常好。可以說是夏氏集團的大功臣。
“知畫,跟我說一說集團的事情吧!”夏宛白忽然開口說道。
“好。”嚴知畫言簡意賅地答道:“夏氏集團是夏家的主要收入來源,是近些年老爺子為了提高收入創立的。其中包括很多行業,列入餐飲類和汽車類。更是在其他國家成立分公司,銷售產品……”
夏宛白認真地聽著嚴知畫所說的每一個字,心中有些惆悵,本以為會在寺廟裡過一輩子,卻沒想到最後還是要接手夏家的產業。
旁邊的慧憐坐在夏宛白的身邊,顯然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看向窗外的風景。
“對了。”嚴知畫似乎想到了什麼,提醒道:“小姐,您必須小心一點。”
“嗯?”夏宛白聞言,疑惑地看向了嚴知畫。
“據我所知,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柳擎,一直在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這對您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嚴知畫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分析道。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很好的秘書,短短的時間裡,幫夏宛白看清了集團裡的所有事務。
“這個柳擎是什麼來頭?”夏宛白摸了摸下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