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葉子清輕嘆一聲,搖了搖頭,朱唇輕啟:“你可以說出千萬種理由,為自己做下的錯事辯解。可惜,依舊不會改變結果。當你對別人下殺手的時候,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換句話說,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都沒有資格剝奪別人的生命!”葉子清的音量頓時提高了幾分:“生命是可敬的,是錢買不到的!你有再多的錢又能怎麼樣?現在你的那些錢,能為你擋住法律的嚴懲嗎?”
花無名沉默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當他坐在這裡的時候,異常理智,並沒有過激的情緒。
或許,人在最崩潰的時候,也是最安靜的時候吧!
“葉局長,你與其在這裡和我浪費口舌,倒不如回去喝點茶水。”花無名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調侃道:“你和洛千帆很像,是一個一身正氣的人。而我,則是一個滿身銅臭的小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夜晚,六耳在辦公室裡看著電視劇。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六耳磕著瓜子,輕輕地吐出一個字。
“咔嚓。”只見寸頭男子帶著工藤大野,緩緩地走進了辦公室裡。
工藤大野知道這是敵人的地盤,因此不敢太過於放恣。他明白,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耳爺,工藤先生來了。”寸頭男子走到六耳的身邊,恭敬地說道。
“嗯。”六耳把手上的瓜子皮扔在垃圾桶裡,看著工藤大野問道:“會講華夏語嗎?”
“會一點。”工藤大野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行,過來坐。”六耳招了招手,道。工藤大野也沒有廢話,走到六耳的對面坐下。
寸頭男子站在工藤大野的身後,以防後者對六耳圖謀不軌。
“來,吃點瓜子。”說著,六耳抓起一把瓜子放在工藤大野的面前。
“不了,謝謝。”工藤大野婉拒道。
“沒事兒,別緊張,當自己家一樣。”六耳笑著說道:“反正你也舒服不了幾天了。”
此言一出,工藤大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耳爺,您到底是為了什麼抓我?”工藤大野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口吻變得不善起來:“我好像沒得罪過您吧?”
工藤大野的心裡非常委屈,被莫名的抓起來,還要把自己交給警察。他還從來沒見過六耳這種人。
“你的話有點多。”六耳抬手指著工藤大野,沉聲道:“我讓你嗑瓜子!”
寸頭男子見狀,一巴掌拍在工藤大野的頭上,呵斥道:“嗑瓜子!”
工藤大野不敢反抗,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瓜子開始嗑。他都快哭了,什麼人啊?把他抓到華夏來嗑瓜子,太過分了吧?
“這才對嘛!”說著,六耳見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告訴你,當你來到華夏的那一刻,就註定會被送到警察局。”
“兄弟,有商量嗎?”工藤大野忽然開口問道。
“你嗑你的,我說我的。我沒讓你說話,就給我閉嘴。”六耳冷笑著說道:“找抽是吧?”
工藤大野聞言,敢怒不敢言。他想反抗,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這裡是六耳的場子,想反抗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個毒販,與蕭龍有合作,為他提供製毒原料。被抓後好好做人,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六耳看到工藤大野沉默了,繼續說道:“等會兒我把你交給洛千帆,讓他帶你去警察局。放心,雖然那裡的伙食不怎麼樣,但是不會餓死你。”
洛千帆?聽到這個名字,工藤大野的臉上露出恐懼之色。旋即,急忙喊道:“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老子缺你那點錢嗎?”六耳摸了摸鼻子,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隨後,不屑地說道:“你要怪就怪蕭龍,進去後把他販毒的證據都跟警察說。”
工藤大野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逃脫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