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說完,馮廷皓就要轉身上樓。
軍師見狀,再次叫道:“少爺,我有話要說。”
馮廷皓聞言,抿了抿嘴,只能坐到軍師的對面,淡淡地說道:“說吧!”
“少爺,今天晚上你太沖動了。”軍師直接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花家的人心狠手辣,萬一你出了意外怎麼辦?”
軍師的語氣有些責怪之意,馮廷皓的莽撞讓她感到隱隱不安。
“我太沖動了。畢竟帆哥出事,我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馮廷皓立刻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哭笑不得地說道。
“少爺,我知道你重情重義。可是,洛千帆的事兒,咱們真的幫不上忙。他有夏家撐腰,肯定吃不了虧,您就別管了。”軍師深吸一口氣,勸道:“你是馮家的大少爺,必須要站在家族的立場考慮問題。如果今天晚上你在花家出了事,我就沒辦法跟老爺交代了。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聽到軍師的話,馮廷皓的臉色變得平靜下來,口吻中多了幾分不滿:“軍師,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教我做事!”
軍師聞言,臉色微變,頓時有些語塞。
“帆哥是我的兄弟。我不管家族是什麼意思,只要他出了事,我就不能坐視不管。”馮廷皓把話挑明瞭:“父親那邊我會自己去解釋。我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不是一個只考慮利益的冷血動物。”
“你還是太年輕了。”軍師反駁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太多的情誼。只有利益,才是永恆的。”
“軍師,你的話,令我很失望!我累了,晚安。”說完,馮廷皓冷笑一聲,便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看著馮廷皓的背影,軍師的峨眉微蹙,臉上露出一抹苦澀。
次日清晨,幾輛警車停在了花家別墅的門口。張赫帶著一群警察從車上下來,向別墅內走去。
“你們幹什麼?”松田風帶著兩名護衛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張赫對松田風說道:“花先生涉嫌幾起案件。我們奉上級的命令,帶花侯宇先生回去調查。”
“不好意思,花先生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松田風回應道。
“這就由不得你們了。”隨後,張赫推了一把松田風,幾名特警直接把幾人控制起來。
旋即,張赫帶著一隊警察衝進別墅裡。此時,花侯宇和花無名正坐在餐桌前,享用著早餐。所有特警立刻上前,將二人圍了起來。
“張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花侯宇瞥了一眼張赫,氣定神閒地問道。
張赫淡然一笑,從懷裡掏出證件,在花家父子面前晃了晃,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抓人。”
“理由呢?”花侯宇深吸一口氣,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輕聲道:“沒有證據,闖入我們花家鬧事,後果很嚴重。”
“花先生說笑了,我是警察,自然有證據才會抓人。”張赫回應道:“據我們調查,花家涉嫌殺人案、走私槍支案、並且在暗中經營很多的不法生意。還有,洛先生在靜海被炸傷的事情,也有您的影子。上級已經下達了抓捕令,您得跟我們走一趟。”
花侯宇聞言,心直接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
花家做了太多的錯事,想要徹底抹除犯罪證據,根本不可能。被警方調查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若是不想走呢?”花侯宇問道。
“您沒有選擇權。我們是警察,依法辦案,我看誰敢妨礙公務!”張赫用鏗鏘有力地聲音回應道。
花侯宇放下手中的三明治,用紙巾擦了擦嘴邊。輕聲道:“張隊長,你在嚇唬我嗎?”
“我只是一個小警察而已,不敢威脅您這種大人物。”張赫笑眯眯地說道:“拷上!”
旋即,兩名特警上前,拿出手銬,把花侯宇給拷了起來。
“砰!”花無名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對張赫吼道:“你算什麼東西?”
“帶走。”說完,張赫不屑地看了花無名一眼,便頭也不會地走了。旋即,警察們把花侯宇押上了警車。
雖然花家厲害,但是也不敢阻攔警察。花無名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抓,卻無能為力。
既然警察敢抓人,就說明他們已經找到了花家的犯罪證據。無論怎麼找人幫忙,都無力迴天了。
父親被抓,爺爺昏迷不醒,這對花無名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可是,花家的災難還遠遠沒有結束。花老爺子昏迷不醒的訊息,不知道被誰透露出去了。
頓時,燕京的上流社會再次掀起了波瀾。在這個節骨眼上,很多與花家關係好的人都選擇了沉默。
花老太爺昏迷不醒,花侯宇被抓,只有留下一個花無名根本撐不起花家。或許在某一天,花家將會在燕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