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也沒有令他失望,輕鬆地幹掉了金泰,並且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殺人的手法也很簡單,用金瀚的生命威脅金泰自殺。聽起來很可笑,兒子要殺自己的父親,可是父親卻用生命證明自己的父愛。
可笑,可悲!
有了金瀚的配合,赫拉就省力多了。用金瀚的手機給金泰打電話,威脅他自殺。
金泰一直很厭惡自己的這個兒子,可是當殺手用金瀚逼迫他的時候,他心軟了。他選擇了自殺,保住自己兒子的性命。
可是他死都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兒子的陰謀。
計劃結束後,赫拉拿到了自己滿意的報酬。金瀚卻有些後悔了,他不是傻子,當他知道金泰願意為了自己自殺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了!
可是計劃一旦執行,就沒有停下來的道理。
他——繼承了金泰的家產。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
至於網路上的文章,和金泰手腕上黑色壁虎的標記,都是赫拉的傑作。
她喜歡挑釁警方,因此在執行暗殺任務的時候,把計劃往外宣佈。黑色壁虎是她的標記,她讓金泰自己印上壁虎,證明這個案子是她做的。
在她看來,她所有做過的案子,都是一件件藝術品!
聽到金瀚的話,赫拉不屑地說道:“金瀚,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你認為警方抓的住我嗎?”
“你別太自大了!”金瀚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真的出了意外,那麼想後悔都晚了。”
“喲,你還挺關心我的嘛!”赫拉用輕鬆的口吻,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調侃道。
“老子是怕你把我供出來!”金瀚深吸一口氣,道:“你被抓了無所謂,萬一連累了我,我這麼長時間的辛苦都白費了。”
“放心,不交代僱主是我們殺手的原則。”赫拉平靜地說道。
“警察已經找到了你的住處,也掌握了你殺人的證據!”金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你覺得我應該怕嗎?”赫拉笑了笑,開口說道:“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怎麼當殺手啊?並且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個警察在騙你,而你,已經落入了她的圈套。”
“什麼意思?”金瀚聞言,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傻啊,我都沒去現場,哪裡來的證據?並且你父親的死亡現場,和自殺一模一樣。”赫拉淡淡地說道:“一個壁虎標記說明不了什麼,她怎麼掌握我的殺人證據啊?”
“可是,那個警察說……”沒等金瀚說完,就被赫拉打斷:“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警察最厲害的就是玩兒心理戰,你應該是露出什麼馬腳,讓她懷疑到了。她在詐你,只要你有破綻,危險的不是我,是你!”
聽到赫拉的分析,金瀚的臉色大變,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落入了葉子清的圈套裡。
“拜託你有點腦子行嗎?警方的辦案資料,怎麼可能透露給你啊?”赫拉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估計,現在你的一舉一動,已經都被警察掌握了。”
“我該怎麼辦?”金瀚是個沒有立場的人,聽什麼信什麼。剛剛信完葉子清,現在又開始相信赫拉的話。
“我也沒辦法,你自求多福咯!”說完,赫拉便掛了電話。
“砰!”金瀚直接把手機摔在臺球桌閃過,忍不住罵道:“混蛋!”
看到金瀚打完了電話,門口的便衣警察收起錄音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有了這個錄音,金瀚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如果把他抓了,那麼也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女殺手。到時候,這個案子就破了。
正當便衣警察沾沾自喜的時候,服務生忽然從樓下上來,看到他開口問道:“喂,兄弟,你在幹什麼?”
此言一出,便衣警察微微一怔,包間內的金瀚聽到外面的話,大步走了出去。
“你是誰?”看到便衣警察,金瀚想起赫拉的話,眼中露出警惕之色。
便衣警察開口說道:“我只是路過的。”
“我剛才看他站在這裡有一會兒了。”服務生走到金瀚的身邊,對後者說道。
便衣警察的心頭一緊,反駁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明明是剛路過而已!”
金瀚趴在服務生的耳邊說了幾句,隨後掏出一沓錢塞進後者的兜裡。
收到錢後,服務生笑了笑說道:“您放心,我一定幫您把事情辦好。”
便衣警察見狀,感覺事情不對勁,轉身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