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洛千帆想了一會，緩緩說道：“這個阿波羅，我知道。”
兩女同時一愣，目光移到洛千帆身上。
“林音涵，你還記得你前一陣子，頻頻遭遇暗殺的時候嗎？”洛千帆看著林音涵問道。
“嗯。”林音涵點了點頭，自己遭遇了好幾次暗殺，不過幸好有洛千帆，否則自己早死了。
“其實那些暗殺，都是阿波羅一手策劃的。”洛千帆目光變得陰沉道。
“啊？”林音涵一驚：“你是說，我遭遇的危險全部和他有關？”
洛千帆點了點頭：“沒錯，從殺手小陳開始，到沙鼠，全部都是阿波羅的人。”
“經過我們調查，沙鼠就是殺死吳陽的兇手。”葉子清分析道：“會不會是阿波羅怕吳陽出賣自己，所以才派沙鼠殺人滅口。”
“聰明！”洛千帆打了個響指說道：“和我的思路一樣，那麼問題來了，據我所知，阿波羅在河城，那麼誰來運毒呢？”
“走私團伙？”葉子清疑問道。
“太小了。”洛千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阿波羅肯定不會與小小走私團伙直線聯絡。”
“你的意思是說，有中間人？”葉子清馬上理解了洛千帆意思。
洛千帆讚賞地看了葉子清一眼，不愧是職業的，理解能力果然強，他緩緩說道：“我的猜測是這樣的，如果我是阿波羅，我就會找一個靜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這個中間人，很可能就在靜海上流社會！”
“上流社會？”葉子清皺了皺眉頭：“上流社會有點不好查啊……”
葉子清明白，上流社會那些高階人士，都要面子，明目張膽的查肯定行不通，只能秘密調查，可秘密調查查到的東西有限，這就是一道難題……
“不好查也得查！”洛千帆語氣堅定地說道：“正是因為不好查，阿波羅才選擇找上流社會的人做中間人。”
“會是誰呢？”葉子清皺眉沉思道。
“主要查雲志強。”洛千帆語出驚人地說道。
“為什麼？你懷疑他？”葉子清開口問道。
洛千帆頓了頓說道：“我手上有他和徐候風的交易記錄。而且現在阿波羅就在徐家。”
葉子清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關注他，不過沒有證據是不能成為事實的。”
“我知道。”洛千帆沉思一會說道：“所以交給你們警方了。”
“這個阿波羅到底是什麼人？”葉子清疑問道：“按你說的，他的計劃非常周密，甚至在戲耍警方，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力？”
在她眼裡，越來越想了解阿波羅，看看這個和自己作對，卻讓自己毫無察覺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他？”洛千帆嘴角勾起一抹寒意：“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聽到洛千帆這句話，葉子清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不過，顯然不是對阿波羅的，而是對眼前這個看似不修邊幅的男人。
阿波羅在他嘴裡都是跳樑小醜，那麼他——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