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帆頓時啞口無言，人家做的也沒錯，畢竟為了林音涵的安全著想，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沙鼠現在怎麼樣？”洛千帆頓了頓問道。
毒龍笑了笑：“你說巧不巧，調查他軍刺上的指紋時，竟然和殺吳陽的兇手指紋一致，當時警方查到他時沒抓住他，沒想到這次他自己往槍口上撞。”
洛千帆啞然失笑，根據沙鼠重重罪行，這輩子不可能出監獄了，也就排除掉一個威脅，這讓洛千帆感到輕鬆了不少。
“其他黑衣人都有一些案底。”毒龍聲音凝重地說道：“有一些都是華夏一些武館高手，至於怎麼被阿波羅培養成死士，我就不知道了。”
“阿波羅手段多了。”洛千帆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在西方身居高位，自然有一些手段，這不奇怪。”
“對了，雪龍姐讓我告訴你一聲，她已經去河城了。”毒龍忽然說道。
“玲瓏走了？”洛千帆一愣，隨後釋然了，白玲瓏答應幫自己調查阿波羅販毒證據，而現在阿波羅在河城，所以去那裡說不定就有收穫。
說到河城，洛千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目光，腦海裡浮現出一名女子的容顏，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這麼多年，你還好嗎？”
“老大你說什麼？”毒龍大嗓門把洛千帆拽回了現實。
“沒……沒什麼。”洛千帆揉了揉眼睛說道：“昨天辛苦你了，你也好好歇歇吧！”
“我倒是沒事。”毒龍慵懶地說道：“不過我有些擔心雪龍姐的身子，天天早出晚歸的調查，我擔心她身體吃不消。”
洛千帆面露愧疚之色，對於白玲瓏，他打心底有些說不出的情感，不是愛情，也不是戰友情，這種複雜的情感，使他有些無法坦然面對白玲瓏……
洛千帆輕嘆一聲道：“委屈她了。”
毒龍猶豫一會說道：“老大，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
“我感覺你太膽小了。”毒龍頓了頓說道。
洛千帆一愣，他有些不明白毒龍話的意思。
“雪龍姐太愛你了。”毒龍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根本不知道她為你付出了多少，你膽小，你不敢面對她，你不敢正視她對你的感情。”
洛千帆沉默了，或許毒龍說得對，自己就是一個膽小鬼，懦夫，把自己所有的感情給了林音涵，卻辜負了另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
這個世界最迷茫的東西——愛情！
哪怕洛千帆這樣睿智的腦子，也參悟不了這東西。
“是我說多了，我不該參與你們的事情。”毒龍頓了頓說道：“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毒龍便掛了電話，洛千帆陷入了沉思，心底裡對白玲瓏有了一絲絲愧疚之意。
白玲瓏——一個為了他付出一切的女子。
也是他這一生辜負的女人。
洛千帆搖了搖頭，倚在沙發上，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難道魅力太大也是一種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