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帶著隊員離開了NJ,坐上了前往ZZ的火車,這裡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102集團軍被消滅之後,武警駐軍等防衛力量全部重新到位,並且做好了周密的部署,相信可以保護這裡的安全了。
晚上八點鐘,火車緩緩的駛進了車站,趙遠等人陸續下車,穿著破舊的迷彩裝,腳下的黃膠鞋,身後揹著塑膠編織袋,一副民工進城的打扮。
剛下火車,各種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朵,推著貨車叫賣聲,計程車的攬客聲,飯店招呼客人的聲音,還有就是一個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擺著手絹,替旅店召客的嗲嗲的聲音,至於招攬什麼樣的客人大家心知肚明瞭。
吵雜的車站,各種聲音充斥著人們的耳中,趙遠幾個人匯合到了一塊,這裡還沒有敵軍進攻,所以他們也不怕被有心人盯上,大搖大擺的向著廣場外走去。
不論在哪座城市,火車站永遠都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各種黑幕,形形色色人群,囊括了“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等各個行業,而能夠在火車站做這些的也都是有點背景的人,身後都有人給撐腰。
“哎呦!”“你這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嗎?”一個人突然撲倒在趙遠的身邊,伸手抱住了他的腿。
“你這個人這麼回事,我哪裡碰到你了,你這不是訛人嗎?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趙遠雖然十八歲就進入了部隊,但是對於這種社會上的手段還是有一點點的瞭解的,知道是碰上了這種專門碰瓷的人。
“撞了人還不認賬,你是看我好欺負啊,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抱住趙遠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趙遠不像以前碰到的民工那麼膽小怕事,急忙呼喊起來。
很快周圍就聚集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看熱鬧的人,當然也有一些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人出頭為趙遠說話。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撞到了人不僅不賠償,還拿警察嚇唬人,趕緊賠錢吧,我們幫你說說情,少賠一點。”
人群中,幾個穿著緊身皮衣,脖子上戴著可以栓狗的粗粗的金鍊子,錚亮的頭皮差不多可以當做燈泡使用了。
雖然說是幫助解決事情,但是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他們在幫著地上的人說話。
趙遠冷冷的看了一下說話的光頭,然後對著腳下的人說道:“哥們,別把我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凱子,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威脅我,撞了人不賠錢,還威脅我,你算是什麼東西?”
這個人明顯的就是一個老江湖了,雖然從趙遠的眼神中感到了一絲殺氣,但是想到後面有人罩著自己,所以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小子,你太囂張了,我們實在是看不慣你這麼欺負老實人,所以你要接受教訓。”剛剛說話的幾個光頭站了出來,擺出一副見義勇為的架勢。
這幾個人是青龍幫的打手,也是碰瓷這個男人的後臺,他們無惡不作,在火車站附近可謂是雁過拔毛,偷的騙的不說,有時候甚至是明搶。
青龍幫就是這一片的地頭蛇,據說他們的幫主和JC有聯絡,在這一片基本就是橫著走,只要不出人命案子,幫主都能給他們擺平。
“教訓我,恐怕你們還不夠格。”趙遠不屑的看了幾個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