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不說,順帶給妞的公司帶來業務,這個卡羅爾·安迪稱得上模範情人了。
胡安問了許多問題,感覺這一條最說不通,他們沒少悄悄打探阿克曼慈善基金會,基金會打著慈善的旗號,從來不做慈善的事。
威尼斯海灘俱樂部,那些失蹤的女人,還有自殺的格雷羅和布羅·德里克,全都指向阿克曼慈善基金會。
想到這裡,胡安覺得重點仍然要放在漢拿山公司與阿克曼慈善基金會的關係上面。
他思考片刻,說道:“今年以來,維羅妮卡在商業業務和卡羅爾之外,還發生過其他與阿克曼慈善基金會產生聯絡的事嗎?”
“其他方面?”多米尼克凝神思考,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好像……像有一件,讓我想想。”
胡安沒有催促,讓他自己去想。
多米尼克回憶一番,說道:“幾個月前,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漢拿山公司業務很還正常,沒有遇到困境,也沒有與阿克曼慈善基金會有往來,維羅妮卡組織了一次公司全體人員,包含兩名家屬的福利體檢,當時我也去了,那家體檢機構,隸屬於阿克曼慈善基金會。”
他忽然想了起來:“公司拿到體檢結果不久,業務開始走下坡路,一些績效不佳的老員工,都被最佳化辭退了。”
胡安琢磨著問道:“那時維羅妮卡認識卡羅爾了嗎?”
“沒有,我不會記錯,因為維羅妮卡非常焦躁。”多米尼克漸漸回憶起更多事:“過了一段時間,她才認識的卡羅爾,具體怎麼認識的,我不太清楚,但我後來去公司取落在那裡的手錶,聽一位前同事提過,維羅妮卡與卡羅爾交往不到一週,就拿到了來自阿克曼慈善基金會的定單,解了公司燃眉之急。”
胡安把這些話都記了下來。
他又問了一些,多米尼克的回答沒有有用的資訊,能問的基本都問了。
胡安掏出300美元,交給多米尼克,說道:“謝謝你的新聞線索,這些你收著。”
多米尼克接過錢,嘴上樂呵呵的笑。
窮到這個地步的人,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錢最真實。
胡安又說道:“新聞存在風險,我們這邊呢,會嚴格遵守《新聞法案》規定,不會對任何人透漏新聞來自於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不要對外亂說。”
在洛杉磯這種地方,到處都是新聞線人,多米尼克也見過被人打的新聞線人,忙不迭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胡安不再多說,很快出了房子,上車離開了韓國城。
他回到公司,掏出兜裡的錄音筆,交給了坎波斯。
後者聽了一遍,感覺有點問題,但具體在哪裡,又說不出來,乾脆打電話聯絡了愛德華,使用推特的加密郵箱,將音訊檔案發了過去。
幾分鐘後,愛德華帶著複製好的優盤,進了霍克的辦公室。
他優盤交給霍克:“老大,這是一個小時前,胡安找到一位被漢拿山貿易公司辭退的員工,剛瞭解到的情況。”
霍克接過優盤,插在膝上型電腦上,點選播放。
兩個男人一問一答的對話聲音,非常清晰。
當霍克聽到漢拿山公司全體員工帶著家屬,曾經去阿克曼慈善基金會下屬的醫療機構體檢,馬上想到了卡羅爾曾經做過的那些事上。
這人劣跡斑斑,曾經擄掠多名女孩,在格雷羅遺留的資料當中,卡羅爾可以說是直接行兇者之一。
阿克曼慈善基金會,體檢肯定有抽血選項,再結合自身的遭遇,霍克難免有所聯想。
難道維羅妮卡與瑞秋的血型有問題?
霍克拿起電話,撥通了坎波斯的號碼,說道:“想辦法查一查維羅妮卡與瑞秋的血型。”
坎波斯應道:“我這就想辦法去查。”
他掛了電話,立即叫來胡安,讓他繼續去查。
推特這邊,霍克又聽了一遍錄音,越發覺得卡羅爾·安迪與維羅妮卡這對所謂未婚夫妻之間有問題。
愛德華之前多次聽霍克提到過慈善組織的體檢,聽完之後,說道:“這個維羅妮卡的血型與器官之類的,是不是與大佬匹配上了?”
“有這種可能。”霍克簡單說道:“在體檢之前,漢拿山貿易公司業務一切正常,老闆維羅妮卡還讓公司出錢,組織了福利體檢,那時她尚未認識卡羅爾,當體檢結束之後不久,漢拿山貿易公司業務開始蕭條,一度裁減了多名員工。”
他越說越覺得有問題:“然後卡羅爾出現了,他彷彿救世主一樣,帶來了阿克曼慈善基金會的訂單,得到維羅妮卡的傾心。”
愛德華接話道:“這不像阿克曼慈善基金會的風格,超級明星培訓學校失蹤的女孩,都是被直接擄走的。”
霍克以此思路展開,說道:“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上次威尼斯海灘俱樂部燒成廢墟,格雷羅與布羅·德里克自殺,阿克曼慈善基金會勢必會落在有心人眼裡,直接下手容易抓住把柄。”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維羅妮卡的身份:“那對母女也不是普通人,有百萬美元身家,還有很多員工與客戶,無緣無故突然消失,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