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市中心,金融區。
海莉坐在怡安中心大廈的辦公室裡,時不時看看手機,始終沒有電話打過來。
她這邊已經聯絡好了藍色陣營的媒體與女權組織,只要貝拉·塞恩那邊鬧起來,二者立刻就能跟進,將霍克·奧斯蒙徹底搞臭,釘在性侵犯的恥辱柱上。
藍黨在輿論上一直佔據優勢,尤其加州。
類似的辦法,她用過不止一次。
看似簡單粗暴,實則效果極好,對付男性專用,讓他們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海莉自己就是女人,在薩克拉門託的時候,主要工作就是女性方面。
加州女權運動蓬勃發展,這幾年她深入研究過不少典型案例。
女性張開嘴指控男性偷窺偷拍騷擾,不需要切實的證據,只要敢站出來上下嘴皮一碰,男性就要付出全部時間精力和大筆金錢來解釋,來自證清白。
即便女性指控不成功,最多說一句抱歉,甚至連抱歉都不用說。
指控如果再加上傷痕、破碎的衣服和類似侵犯的痕跡,在加州這種藍黨控制輿論的地方,男性傾盡太平洋的海水都洗不乾淨!
訴之於法律?
海莉巴不得目標這樣做,像霍克·奧斯蒙那樣的人,耗費一年半載去應對這樣的訴訟,即便最後贏了,也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她又看了眼手機。
貝拉·塞恩入職快一週了,還沒有訊息。
正在這時,手機震動起來。
海莉拿起手機接通:“是我,有訊息了嗎?”
威尼斯海灘的停車場上,一個戴著墨鏡的傢伙坐在車裡,看著幾輛巡邏警車和其他車輛,陸續從推特辦公樓前開走。
他說道:“應該是發動了,LAPD多名巡警進入了推特的辦公樓,帶走了一個女人,霍克·奧斯蒙也跟著LAPD走了。”
“你繼續盯著。”海莉這邊吩咐一句,又開始打電話:“是我,海莉,西部分局那邊出現了一起重案,你們可以去採訪了。”
另一邊,《洛杉磯時報》的一位女性主編,通知了兩名女性記者。
後兩者開車直奔西部分局。
海莉又聯絡了一家女性公益組織,準備為貝拉·塞恩提供“幫助”。
…………
西洛杉磯,西部分局。
訊問室當中,面對著影片鐵證,貝拉·塞恩面無表情,只是說道:“我的律師馬上就到,在律師過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這是嫌疑人的合法權益。
西部分局警員的訊問,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另一邊的接待室裡,霍克做完了筆錄。
作為他的律師,布萊恩看過完整版的影片,與西部分局展開正式交涉。
貝拉·塞恩故意誣告陷害霍克,已經涉及到了刑事犯罪,作為受害人律師,布萊恩要求西部分局秉公處理。
霍克與LAPD一直關係極好,還持有高階豁免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