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靜眨了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會兒明明是我,怎麼成了你跟李唯依同居了?”
她轉過身,狐疑地問道。
“這肯定是有人想炒話題,強行把喬總和別人綁到一起,不過……你們是……”嚴正轉了轉眼珠子,在瞟到喬澤予陰沉的臉色之後,將話又咽了回去。
“那,這不關我的事兒吧?”羅文靜挑了挑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欲走。
“怎麼不關你的事,本來是要你負責去給我媽解釋,現在好了,因為你事情更大了!你得把這一切解釋清楚。”喬澤予不依不撓的說道。
羅文靜聞言覺得此人腦回路有些匪夷所思,忍不住鄙夷地翻了個白眼:“你是什麼賴皮狗嗎?叫我解釋什麼?解釋在你車上的是我?然後我就出名了?瘋了吧你!”
“我說過,我只在乎我家林女士是否生氣。”喬澤予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句地強調道。
羅文靜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煩躁地嘆了口氣,“天晚了我要回家,明天我把該說的說完之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長得醜還脾氣臭,你以為我是瘋狂地想見到你嗎?瘋女人。”看著她的背影,他無語地嘀咕著,撫著老腰認命地跟了上去。
出了醫院,外面冷風更甚,吹得羅文靜一個哆嗦,精神都抖擻了起來,縮了縮脖子,她沿著路邊慢步走著。
這個點公交車也下了班,所幸離家不是太遠,步行回家也就半小時而已。
“羅文靜!”身後傳來喬澤予的低吼。
她甩了甩頭髮,並不想理會。
“上車,我送你!”他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問著,隨即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善良過頭,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我從小就是接受這種教育的,對需要關懷的弱者毫不吝嗇地給予幫助……”
見前面的女人連頭都沒回一下,他有些惱火。
“真是,車頂棚給你關上還不行麼?!”
“把你氾濫的同情心和自以為是的家教留給有需要的人吧!別煩我了行嗎?我明天一定把這事兒撇得乾乾淨淨!我們就此別過!”羅文靜被他念叨得有些頭大,頓下腳步,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那好,明早在你片場見!希望你能守時守信。”喬澤予說著,煩躁地蹙了蹙眉,轉身便上了一旁嚴正開過來的車,一腳油門,飛快地匯入了車流之中。
“病的不輕。”羅文靜嗤笑一聲,無語地咋舌。
。
“都說了把車頂棚給她關上了,還挑三揀四的,以為我這個副駕駛是誰都能坐的嗎?”路上,喬澤予呼吸著夜晚的清冷空氣,覺得有些冷,瞟了一眼副駕駛,發現自己很喜歡的那件西裝外套正靜靜地躺在上面。
嫌棄地蹙了蹙眉,他總覺得血腥味還在鼻尖縈繞,飛快地回了家。泡了個澡,聞到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這才滿足地起了身,將被血染髒的外套抬手扔進了髒衣簍裡。
羅文靜回到自己簡陋的出租屋前,敲了許久的門,閨蜜李琪才慌慌張張地過來開門。
“咦,你不是跟男朋友過夜去了嗎?怎麼回來了?”李琪的臉上有不自然的紅暈,眉眼上的妝還沒卸,看起來還沒睡。
“開什麼玩笑,我哪裡來的男朋友。”羅文靜說著,疲憊地抬腳進門,與一個光著上半身的小夥子大眼瞪小眼。
李琪訕笑一聲,飛快地湊了過來,“你這回來得這麼突然,我們還沒進入正題呢!”
羅文靜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卻只是咬了咬牙,退出了房間,在外面狹窄的陽臺上等他們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