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著。”
一股無形的力量壓住了樸太宰,樸太宰直接跪在了白凡的面前。
“你踢了一個女孩,致使那個女孩流產,那是這個女孩第一次懷孕,第一個孩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白凡冷笑道,然後拿起了一把小刀。
白凡面前是一個茶几,上面放著酒,水果之類的東西,還有一把小刀是用於削水果的。
那是一把很鈍的水果刀。
“你做了一件很噁心的事情,並且聽起來你很瞧不起中央國的人?還有你,樸建雄是吧?你似乎更看不起中央國?那麼我就來給你看看,我們中央國對付惡人到底是什麼搞法。”
說著一股力量直接把樸太宰的手伸到了茶几上,樸太宰不斷的大叫著,卻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中央國對付罪大惡極的人,喜歡用一種叫做凌遲的刑罰,另外一個名字叫做千刀萬剮,今天為了給這個人足夠的懲罰,我打算使用這套辦法,歡迎兩位在邊上觀看,這可是極其難得的機會。”
說著,白凡直接用刀開始切樸太宰的大指頭。
那把刀很鈍,白凡來回切了好幾下,才算是把一截指頭給切了下來,血立刻流的滿桌子都是。
楚軒在看到血出來的時候,就臉色發白的說道:“我我我……我暈血!”然後看到血不斷的流出來之後,就直接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而樸建雄臉色發白,卻沒有像是楚軒一樣暈過去,而是深呼吸了一口撐住。
然後白凡繼續緩緩的切割樸太宰的另外一根手指……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血腥,而白凡卻根本不問不顧,只是慢條斯理的繼續切割樸太宰的手指。
樸太宰被白凡直接封住了喉嚨,就這麼看著白凡猶如切肉一般的慢慢切割自己的身體,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看到血流的有點多,白凡冷笑著直接對著樸太宰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住不讓血流的太多,然後再繼續慢條斯理的切割樸太宰手上的肉。
“你剛才說你看不起中央國,覺得我們中央國的人不如你們整容國的人是嗎?還說什麼歷史上你們和中央國打仗還取勝了很多次什麼的?這種言論我也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過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說起來你們那麼強大,卻還只能偏安一隅,守著一個小半島不思進取?”
說完這話,白凡已經把樸太宰的一隻手的手指給割的沒了,只剩下了一些白骨,然後白凡再開始割另外一隻手。
樸建雄一直都沒說話,只是看著白凡的那把鈍刀不斷的宰來切去,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往外流淌。
“我去過一次你們整容國。站在客觀的角度來說,確實挺發達的,但是也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好。但是現在你們那個破國家,早就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朝氣和銳氣:年輕人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如何當明星,天天學的是唱歌跳舞,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懂,這叫做什麼國家?”
一邊說,一邊像是切牛排一樣的不斷切割樸太宰的手。
“一個國家弱小不可怕,貧窮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自己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貨色,還要亂嘚瑟,你們以為中央國真的會容忍你們繼續嘚瑟?大國之怒,不是你們這些小國家可以想象的。歷史上你們這些破國家一直就窮的要死,直到現在才稍微富了一點而已,你們以為你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對吧?可中央國只需要一個手指頭,就能讓你們國家繁榮的全部消失,讓你們再次回到你們在歷史上應該有的地位中去!”
到這時候,樸太宰的兩隻手一直到手肘部位都成為了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