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思捷這種女權主義者說什麼都是白搭,安祿山只能慘叫著像個陀螺一樣的滿屋子亂鑽,最後在白凡的阻止下林思捷才停下,不過看著林思捷小臉通紅,舌頭舔著嘴唇彷彿非常口渴,整個人喘氣加速心跳加速的模樣,白凡估計安祿山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讓林思捷有一個可以發洩的物件也不錯。
然後白凡再介紹了另外幾位。
“這位是嵇康。”白凡指著一個清秀的年輕人說道。
“《廣陵散》的作者嵇康?”林思捷驚喜地說道:“您的廣陵散可以傳給我嗎?”
嵇康笑笑卻不回話。
“到了我這裡就別裝逼了,你上輩子就是裝逼而死,還不夠嗎?”白凡在邊上哼哼了兩聲說道。
嵇康頭上有些冒汗,立刻點了點頭:“沒問題!沒問題!”
第二個是一個老人,不知道為什麼帶著一個墨鏡,白凡正要介紹,林思捷卻直接擺擺手:“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師曠對吧?”
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真是瞎子?為什麼帶著墨鏡啊?”林思捷好奇的問道。
“老夫生來就沒有雙眼,直到死了之後才看到了這個世界,我帶著這個是怕嚇到你。”師曠很和藹的回答。
“那我能看看麼?”林思捷更好奇了。
師曠直接摘下了眼睛:那兩個本來應該有眼睛的地方居然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只有兩個凹洞!
師曠是春秋時期的樂師,天生就沒有雙目,所以被稱為盲臣,善於聽音樂和撫琴,因為天生沒有眼睛所以聽聲音的能力極強,被稱為‘師曠之聰’,是古代的傳奇樂師之一。
看到師曠的兩個眼睛完全沒有,林思捷被嚇了一跳,點點頭又給師曠戴上了。
“另外兩位你也肯定知道:李龜年和李延年。”白凡指著剩下的兩個中年人說道。
李龜年和李延年聽起來就像是兩兄弟似得,但是這兩個人相差的也有好幾百年:李延年是漢武帝時期的音樂家,把張騫從西域帶回來的異國樂曲和民間樂曲相結合,奠定了中國樂理的許多基礎,同時他本人是個太監(漢朝的太監從司馬遷到十常侍都牛逼的一塌糊塗),而李龜年則是唐朝時期的音樂家,所有人對這人比較熟悉大概都是因為杜甫的那首詩:《江南逢李龜年》。
看著這一屋子的音樂家和舞蹈家,林思捷不難想象白凡到底要幹什麼。
“白凡,你這一屋子都是大牛,你叫我來幹什麼啊?”林思捷弱弱的問道:這一屋子的人誰都是拔根汗毛比自己腰粗的歷史級別大牛,林思捷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
“他們當然都是很厲害的音樂家,不然我也不會找他們來了,但是他們懂得東西都是古代的音樂,而現代的音樂則完全不明白,我來找你,只是為了讓你給這幫人在下面呆久了的人好好上上課,直到現在的音樂和古代的有什麼區別什麼的就好了。明白了麼?”
“我來給這幫大牛上課?白凡你饒了我吧!他們誰都是我要跪下叫祖宗的!”林思捷嚇了一跳。
“算啥?這幫人現在人人都不如你,你就告訴他們現在的流行音樂是什麼樣子就好,然後到時候我需要靠著這幫人幫我料理那個楚軒。”白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