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人還要看年齡?”白凡笑道:“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本來我不太喜歡殺人,但是看到你這樣的傢伙和你那些手下,正好就是我最喜歡殺的型別。”
“好吧白凡先生,雖然你似乎有些門道,但是在我面前,你一樣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你的狙擊手應該都在你的背後,確實有些困難,但是對我來說並不算是多大的事情:你現在最好叫他們不要動,否則只要讓我感覺到光亮有一點改變他們就死定了!”
白凡大概明白安德魯的意思,不過對於這根本就不存在的‘狙擊手’他還是感覺很好笑。
“好了,懶得和你們再玩下去了,我還很少見到你這樣全身都是陰氣的傢伙,也真不知道你到底殺過多少人?”白凡笑道。
“白凡先生,不用那麼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中國人類似的意思應該是如何表達的,但是我也能感覺到:你不是平常人,你也殺過不少人對吧?”安德魯捏著自己的槍笑道:“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不過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對的起你的身價。”
說著,安德魯把自己的銀槍放回了槍套裡面,然後看著白凡說道:“還是請你的人出來好了,大家都在明處也許才能解決現在的問題。否則我們就只有這樣僵持著也沒什麼意思不是麼?”
“你還真以為我有什麼狙擊手一類的東西?”白凡笑道:“別傻了,我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沒有別的人在你放心吧。另外,你們所有人的命也就只有今天晚上了。”
聽到這話,安德魯笑的非常的詭異:“好吧,既然你非要這樣表態我也沒辦法,不過……也已經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候,從白凡的背後鑽出了幾個外國人來。
這幾個傢伙是在剛才的時候從別的路摸上去想要偷襲:結果這時候幾個人卻一臉懵逼的鑽了出來,對著安德魯說道:“對不起老大,我們什麼也沒找到:這傢伙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狙擊手。”
“沒有?”安德魯更不理解了。
“給你說了沒有不就沒有麼?真是麻煩。”白凡冷笑:“好了,你這傢伙叫什麼銀色殺手對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和你多說什麼了。去死吧。”
說著,白凡作勢要猛的一下子撲了上去,但是卻沒有動。
安德魯彷彿知道了白凡要做什麼一樣,在白凡還沒開始動的時候就已經向後猛的退後。同時他的手下們也似乎明白了什麼,直接向著白凡衝了上去。
距離太近,並且白凡在自己人的包圍之下,直接用槍並不是很好的選擇:這幫人對於冷兵器其實更加的得心應手。
而白凡全身上下他們都能看的很清楚:白凡什麼都沒有帶。
幾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向著白凡殺了上去。
看著四面八方的敵人,白凡直接伸開雙手!
一隻手抓住了一個外國人的匕首,另外一隻手抓住了一根打過來的工兵鏟,白凡只是伸開了雙臂,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殺人如麻不是錯:殺人如麻的傢伙多了去了。但是你們這種無論老弱病殘都一樣殺的傢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捏住匕首,白凡彷彿是扶著那柄匕首,帶著他刺進了另外一個方向襲擊過來的傢伙的心臟。
而另外一隻手握住打過來的工兵鏟,抓住工兵鏟的頭直接扎進了從另外一個方向撲過來的傢伙的肩膀。
七八個人從各個方向向著白凡殺去,而白凡就站在中間,就在那們一瞬間,所有的襲擊者身上全部插著自己的友軍的武器:已經全部倒了下去紛紛斃命。
安德魯已經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