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白凡直接站了起來,向著葉凡雅走來。
“你要幹什麼?你不準過來!”葉凡雅也一下子站了起來退後了好幾步。
看著葉凡雅的步伐,白凡笑道:“你有一種非常麻煩的病叫做‘天闕’,簡單來說就是每個月女人來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會疼痛不已:這種疼痛大概正好在一個人能忍受的範圍以內,但是持續時間非常的長:大概每個月痛兩次,每次痛半個月,我說的沒錯麼?”
葉凡雅臉色發白,想說話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自己身上的隱疾他怎麼會知道?這傢伙難道看著自己就能看出來?
自己身上的病大概從十幾歲就開始發作,後來越來越嚴重,幾乎是天天都疼,然後在那幾天甚至能疼的滿地打滾,吃任何的止痛藥都沒有用處。
為了這個病跑遍了全世界,各種診斷都有,大概內容都是這個堵塞,那個堵塞什麼的,甚至有一家大型的醫療機構建議她直接切除子宮,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自己才25歲,連結婚都還沒結就要切除子宮?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
不接受這種治療方式,但是這種病卻越來越嚴重,以至於現在自己隨時都會疼,只是時大時小而已。
白凡的一番話,直接打在了葉凡雅的‘七寸’上。
“因為身體的疼痛,所以影響了你的性格,讓你的脾氣暴虐,然後做事殘忍,所以你才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說實在的,我很同情你。”
“你不用給我惺惺作態!看樣子你還真是對我很瞭解,事先肯定是瞭解過我的資料對不對?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搞到的,但是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
白凡冷笑:“誰想威脅你了?我這是來拯救你。”
說著,直接一把抓住了葉凡雅。
“你想幹什麼?”葉凡雅這下子真是慌了!
而在辦公室角落裡坐著的盧雅琪呆若木雞,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樣。彷彿被人定身了。
葉凡雅25歲,還是個青年女性,而白凡大概已經600多歲了,葉凡雅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一隻手抓住了葉凡雅的衣服,白凡直接把葉凡雅按在了辦公桌上。
葉凡雅劇烈的掙扎,但是感覺到白凡把自己按在辦公桌上,那隻手就像是鐵的一樣,自己根本沒辦法反抗。
用一個極端恥辱的姿勢:撅著屁股被按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葉凡雅在慌張之中居然想到的是:“這小鄉巴佬難道是準備在這裡用後X入?我操!為啥要用這個姿勢啊?正常一點的不行嗎?”
“疼痛已經讓你衝昏了頭腦對吧?現在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你至少十年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葉凡雅腦子裡已經快瘋了!
“什麼叫做十年沒體驗過的感覺?不就做那個麼!我特麼從來都沒體驗過好不好!”
感覺到壓住自己的那隻鐵鑄一般的胳膊帶來的壓迫感,和自己現在的姿勢,葉凡雅突然就好像認命一樣的停止了掙扎。
曾經有一個很有名的醫生告訴自己:早點結婚會對這行情有所緩解:雖然不能根除但是至少會好很多。
但是自己別說是老公了: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內心中,自己也接受不了現在和任何一個男人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