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巷道口,這裡已經停下了一部車,盧陽洪和盧定然也在哪裡。
“現在到底什麼情況?”白凡看著盧定然問道。
“今天我又去求葉凡雅了……我和我兒子都給她跪下了求她展期,結果她只是冷笑著看著我們說:“你們現在可以選擇直接跳下去,也可以選擇直接滾出去!要我批准你們展期?你們就等著吃土去吧!”
說著,盧定然老淚縱橫:“可憐我一把老骨頭卻要給一個後輩下跪!”
盧陽洪捏著拳頭就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能一拳打趴下,雙眼發紅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
“我有問你們這些嗎?”白凡根本不看兩個人的臉色,而是一臉的不滿的問道:“我是想問你們:在你們的門店上掛紅色紙燈效果如何?”
盧家父親和兄妹兩個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盧雅琪回答道:“效果挺好的,每一家門店的銷售額都翻了一倍多,但是遠遠不夠啊。”
“那就行了。做生意只需有了量就好。好了,由我的通房丫頭帶著我去就好了,你們兩個……”
說到這裡,白凡扳起了臉:“大男人立於天地之間,除了天地君師父母之外,不應該給任何人下跪!就算是店鋪都被收走了又如何?從頭再來就是了為什麼要為了區區一筆款子下不來就下跪?而且還是給一個女子下跪?你們這兩個大老爺們羞恥不羞恥?”
盧家父子低著頭,無言以對。
“好了,好好做生意別的就別擔心了。這事情交給我搞定。”
說著,白凡直接鑽進了轎車。
盧雅琪也上車之後,車直接開走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盧陽洪看著自己的爹卻不知道說什麼。
而盧定然誰也沒看,只是看著汽車遠去的方向發呆。
前面有司機開車,盧雅琪和白凡坐在後面的座位上。
“白凡,我知道你很有能耐,但是就憑藉你會打架和會那些奇怪的法術,我覺得你很難讓葉凡雅改變主意。”
看著猶如一個小媳婦一樣坐在身邊的盧雅琪,白凡笑了。
“能不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盧雅琪有些害怕,但是還是猶豫著伸出了一隻小手。
白凡把盧雅琪的手放在了手中,仔細體會了一下後說道:“你在那個倉庫裡睡了多久了?”
盧雅琪一臉不解,但是還是回答道:“1年。就是貸款賣了家裡別墅,然後用門店抵押的時候就在哪裡了。本來父親叫我租個至少看的過去的房子,但是我覺得太浪費了,就在門店的倉庫裡住下了。反正都是住麼。”
“你為了這一年付出的代價不小:你本身身體就不算太好,住在那種地方會的陰溼之症,現在已經相當嚴重了。我要你的手不是想輕薄你,現在有很麼感覺了麼?”
從自己的手被白凡握住之後,盧雅琪就感覺彷彿白凡的手掌有什麼吸力一樣正在自己手掌中吸取什麼東西,然後就感覺自己的手掌開始越來越熱,然後那種熱量遍及全身,讓盧雅琪感覺全身都暖了起來。
睡在那個倉庫裡,盧雅琪早就覺得又溼又冷了,但是全家都在熬,感覺自己這點事情算不了什麼,所以也就咬牙硬頂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