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金山和雅琪都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白凡上半身穿著半土不洋的一件T恤,下半身穿著一條很普通的褲子,然後再穿著一雙也不知道那裡搞來的足球鞋,整個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個剛剛從不知道哪個村裡上城市來的農民工。
雖然那張臉長相非常的帥氣,眼神很清澈,但是在這個世道上,很多人看看你穿什麼,就基本上能猜到你大概是做什麼的了。
而從白凡的這幅穿著打扮,誰都會覺得他就是個剛剛從農村來城市的年輕人而已。
“臭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金山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憤怒變成陰沉。
“你這小子!看樣子下跪已經救不了你了。金山大師何等尊貴的人難道會用假貨?你簡直是罪不可恕!”那個瘦狼的臉色已經發青了:“看樣子不打斷你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你是根本不知道接受教訓了!金山大師,你看呢?”
金山陳沉著臉,冷笑著說道。
“焦浪,教教他在大城市到底應該如何做人!打斷一隻手也就是了!這小子侮辱我到也罷了,居然還敢當面侮辱雅琪!看樣子不好好教他做人真是不行!”
盧雅琪在邊上聽著有些被嚇到了,顧不得自己也被侮辱了趕緊對白凡說道:“你……你哪個村剛上來的?還不快點給金山大師道歉?金山大師可是真正的大師……”
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十分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金山大師,雅琪,怎麼還沒有進來啊?”
轉過頭去,走過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這人看起來大概五十幾歲,但是整個人怎麼看都比實際年齡更老,看起來似乎是因為正在承受著某種壓力。
“父親,這個……”
隨著盧雅琪的聲音,這個男人的身份一望可知:他就是盧雅琪的父親盧定然。
“盧先生原來也在啊?”金山看到盧定然更神氣了:“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居然說我的法器有問題!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盧先生,你必須給這小子一個教訓!否則的話我金山真是沒臉在天都市混了!”
盧定然皺著眉頭正想說話,那個瘦狼在邊上添油加醋的說道:“盧先生您不知道吧?這小子剛才還對您的寶貝女兒出言不遜!非常的噁心!”
本來聽到這個年輕人得罪了金山,盧定然還有些同情:一看就是個剛進城的年輕小夥子不懂規矩,想著不理會算了。
但是聽到了居然敢對自己的女兒出言不遜,盧定然的臉色立刻變了。
而一切的主角:白凡這時候才抬起頭來,用那種清澈的眼神注視著金山:“你的五銖錢確實是假的,但是如果你要說這是法器我也沒辦法反駁:你硬要用一枚假幣當法器也可以,但是用來開光什麼的,無用。”
金山快氣瘋了,指著白凡痛罵:“你小子是真不想活了!我這枚帝五銖錢用來開光多少次了,在天都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現在給我說這是假的?我看你現在不但該被打斷手,還該被直接打斷雙手雙腳,然後再割掉舌頭!”
“你剛才對我女兒出言不遜是嗎?”盧定然也一臉憤怒的看著白凡:“年輕人,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懂城裡的規矩!”
一直在邊上看的盧雅琪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勸:這個年輕人口出狂言,但是看起來是真的什麼也不懂。
白凡把那枚五銖錢放在手掌心,然後看著金山:“你這枚真的是帝五銖錢?”
“你這時候還想說什麼?”金山獰笑道:“本尊的帝五銖錢當然是真的!那是本尊花了上千萬才購得的!鄉下小子,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