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信啥,但身份終歸在那裡,吃這種東西被家鄉人知道了的話,影響非常不好。
正在跟Acer顯擺自己能單挑野豬的馬小樹,瞪了高雯一眼:“你幹什麼?”
高雯有些尷尬。
眾人:“哦哦哦……”
馬小樹道:“你該不會在骨頭上下毒了吧?”
苟建:“我知道是什麼毒!嘿嘿嘿……”
啪。
朱彪:“閉嘴!給老四留個體面。”
高雯尷尬又憋屈,咬咬牙,湊到馬小樹身邊悄悄說了句什麼。
馬小樹表情立刻柔和下來:“這樣啊,你早說呀,你不能吃的就給我吧。”
高雯感激不已,又把碗裡躺了很久的豬黃喉夾給他。
那些男的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又開始起鬨。
馬小樹不明所以,藉著酒勁繼續說著自己的宏偉藍圖:“等我五險一金交滿十五年,我就退休,回老家養豬,養野豬……”
林舒猥瑣道:“你特麼還真樸素,那為什麼不養羊呢?你那麼喜歡吃羊肉串。”
馬小樹直搖頭:“唔……不不不,羊肉太騷了,我其實更喜歡吃牛肉,但是野豬屬於原生態……哎喲~你踩我幹嘛?”
他怒視高雯。
高雯也怒視馬小樹,最後在眾人的鬨笑聲中,紅著俏臉低下了頭,氣鼓鼓,好想起身就走,又怕不禮貌。
“哈哈哈……”
好幾個都嗆住了,眼淚鼻涕一大把。
笑著笑著,有的人就哭了。
姜雲鶴哭得最慘:“嗚哇啊……我是所有,所有分賽區冠軍裡最慘的一個,被你們設計淘汰不說,連導師都特麼給我淘汰了呀!嗚嗚嗚……連想送挨射兒回家,都失敗了,我搶拍已經很努力了呀,為什麼……”
劉宇勁叼著煙:“是啊!我跑調也很努力的。”
姜雲鶴淚流滿面:“林舒你特麼真沒用,這樣都幹不過挨射兒,嗚嗚……”
林舒:“我他媽帶五個冤種呢?跟我比慘?誰慘得過我??”
姜雲鶴:“嗚哇……”
Acer換了座位,摟著姜雲鶴的肩膀安慰:“別哭了!你看這是什麼?季軍銅杯,噹噹噹當……”
姜雲鶴:“呸~”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都喝得有點高了,有人開心,有人失落。
要說二十個兄弟裡面沒有私人恩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事情都已經過了,該放下就放下,該哭的哭,該笑的笑,反正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下一次再要聚齊二十個人,不知道是很麼猴年馬月了。
喝著哭著笑著,他們就唱了起來:
說再見的時候認真一些
擁抱用力一點都不會浮誇
也許有人就陪你這一程不會再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