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暴雨。
早餐時,林瀟瀟不知是受天氣影響,還是晚上沒休息好,不是太想跟馬小樹聊天。
顯得很狂躁。
但馬小樹不嫌棄她,給她唸了十幾分鍾《般若波若密心經》,林老師的心情得到了致鬱,並叫來了保安。
制服那群保安後,馬小樹就被導演拉去單聊了。
張楊導演普普通通,沒什麼靈感,我馬哥跟他共同語言不多,大家不在一個層次上。
“你為什麼要去氣林瀟瀟?她雖然有點針對你吧,但是……她畢竟是老師啊!要尊重老師!”
“跟她聊天,我能寫新歌啊。有靈感!”
“那你怎麼不找寒鴉?你不是也說他很有靈感嗎?”
“他來了?在哪兒呢?”
“呃……在化妝,你……誒?我還沒訓完話呢,你再去騷擾老師,節目組就開除……”
那貨人影都不見了,跟開了疾跑一樣。
張楊雙手搓臉,這個馬小樹……是真的很單純,他只想從林瀟瀟那裡得到靈感而已,沒有太多惡意。可問題是,林瀟瀟已經被他折磨得神經衰弱了。
攤上這樣奇葩又沙雕的選手,也是完全沒辦法。
你說了他又不懂,懂了又不做,做了又做錯,錯了還不認,認了也不改。
這才幾天啊?
整個節目組都被馬小樹征服了,到處都流傳著樹哥的傳說,連食堂大師傅都請他去廚房炒菜,機械維修組還給馬小樹準備了工作服,完全自己人待遇。
只希望……
寒鴉心裡素質過硬吧!
敢在舞臺上做法事發羊癲瘋的,就是不一樣,怡然自得地喝著馬小樹送的豆漿油條,寒鴉一臉桀驁。
上次你不是懟我嗎?
怎麼?
知道我的名氣和實力了,害怕了?又來巴結我?
“老師,豆漿淡不淡?油條還行吧?”
“嗯……湊合。”
“那就好。”
馬小樹開心地搬了個小馬紮,坐在化妝間角落裡,掏出了小本本,笑吟吟地看著寒鴉化妝。
豆漿被林瀟瀟摔灑了些,但馬小樹又兌了點水,量還是很足的,油條雖然冷了,但馬小樹在路上用打火機加熱了一下,應該也還可以。
哦,妝原來是這樣化的啊!
跟換頭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