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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章】：拉幫手
一瞬間，方誌恍然大悟，明白為何玄石兵傀具有靈智、思維。
賜靈境！
何為賜靈？
將已成之靈，賜予無靈之傀，賦予傀儡靈智，使其與眾生無異。
“天妖傀師，可以借兵傀重生天地，不老不死？”方誌發現了一個足以令神武大陸無數大能都為之癲狂的絕密。
眼前玄石兵傀既然說他繼承了秦獻的記憶，必然融合了秦獻的三魂七魄。
這麼說來，眼前的玄石兵傀，則是秦獻！
秦獻，居然未死！
一瞬間，方誌神色陡然蒼白，這等神道秘法，倘若靈外界知曉，那些油盡燈枯的武道大能，想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施展賜法，借兵傀而重生一世。
玄石兵傀聞言後，反而朝著方誌搖搖頭，他的目光十分複雜。
這複雜的目光，甚至飽含著深深的迷惘。
“不……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我非秦獻。但我因秦獻而誕生靈智，我僅僅繼承了他一部分的記憶和道統，但並非是他，但正是因為他的魂源，才使我這一株萌芽，得到了充足的養分，足以成長至今。”玄石兵傀望著方誌，言辭清晰講訴道。
一瞬間，方誌聞言臉色再次愕然，神色不斷變幻。
天珠空間內的魂老，都驚駭不已。
“臭小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魂老追問道。
並未觸及天妖傀師的魂老，自然對於方誌和玄石兵傀的對談，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尤其是見到二人都有些不對勁，魂老聯想到了什麼。
方誌口乾舌燥，言簡意賅的將此事解釋給魂老聽。
片刻之間，以魂老聖人的實力，自然明悟了其中的精華。
“小子，秦獻是以死祭道，而非借兵重生。”魂老嘆息一聲，聲音中帶著三分的感嘆。
“何為以死祭道？”方誌心神一震，追問方誌。
“簡單而言，玄石兵傀一旦鑄成，則有萌生靈智的可能，換做是平時地話，秦獻或許會蒐集天地孤魂野鬼，將其煉為純淨魂源，以來哺育玄石兵傀，以孕育傀靈！”魂老感嘆不已道：“但秦獻當時，多半已然重傷，將要身死，留下道統傳承後，將自身的三魂七魄精源盡數贈予給了玄石兵傀，以令傀靈得到充足的養分，從而成長。”
“秦獻乃玄石兵傀之父，以父魂之源，哺育孩兒靈魄，本就是一件正常不過地事情。”魂老道。
此言解釋後，方誌頓然豁然頓悟。
不得不說，魂老不愧為聖人大能。
幾番言語，就讓方誌茅塞頓開。
“這麼說來，借兵重生，並不可能？”方誌本還狂喜的心情，一下子被澆了一盆冷水。
本還以為掌握了一門足以撼動神武大陸的逆天神道呢。
如今看來，多半隻是他一時的妄想。
“難，但凡不遵守天道一世法則者，都會遭受到神劫懲罰。古往今來，唯有祖、帝至強，才能夠逃出輪迴法則。”魂老道。
方誌緩緩點頭，但嘴角抽搐，道：“那魂老您呢……您將要借屍重生，是不是也要遭受神劫懲罰？”
“嘿嘿，老夫就知道你這個臭小子會問，但是我告訴你，老夫只是肉身死，而非魂魄散。我成了天珠的器靈後，某種意義上來講，天珠就是我的肉身，只是我無法操縱這具肉身。這就是說……我不算真正意義的死亡，而我如今要走的路是，換一具肉身，繼續延續我的道命。”魂老聲音中分明充斥著濃濃的喜意。
顯然老傢伙對於他目前的狀態，其實還是非常慶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