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到:“那您知道他深夜出去是幹嘛去麼?”
當小蘇問完這句後,死者的老伴立刻變得冷漠起來,說:“我不想知道。”
我感覺出死者的老伴似乎有什麼話不想對我們說,我便和她說:“其實您是知道的,對麼?”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死者的老伴突然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對著我有點激動地說:“我說了,我不想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人都死了你們還來問什麼。”
“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我看著死者的老伴,很誠懇的說。
這時,死者的老伴對著我大喊到:“真相?真相就是他死了,是失足摔死的。你們走吧,別再來了。”
我見狀也問不出什麼了,便叫著小蘇一起離開了死者家……
“這是一起情殺案,老太太的反應太敏感了。”出了死者家後,我對著小蘇把我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小蘇似乎想法和我一致,也應和到:“這老太太肯定知道怎麼回事,有一個第三者。可是誰會是這個老頭情人呢?圖什麼啊?難不成是這第三者想和老頭結婚不成,對老頭起了殺心?”
小蘇說完,我朝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跟我這麼久了,怎麼這腦袋還時靈時不靈的?你倒過來想想。”
小蘇聽了我的話後,似乎立刻反應過來了說:“哦,你的意思是,老頭對某人糾纏不休,迫使第三者起了殺心?”
我一邊點了根菸,一邊和小蘇說:“他十一點五十離開家。十二點十分才按電梯,而根據當時派出所的記錄說從他踩空摔死到被人發現僅僅三分鐘?十二點十三就被人發現。三分鐘就死了。直接從樓上摔下來就三分鐘。可是他十一點五十到十二點十分之間,可這二十分鐘他去哪了?”
小蘇聽完後大聲地對著我說:“那肯定在那個女的家裡啊。”
“可是沒有證據,也不能瞎猜啊。走吧,回局裡看看屍檢那邊的情況。”
回到了警局後,我和小蘇立刻來到了法醫部……
“和現場的驗屍報告一樣,死者從高處跌落,顱底骨折。肝體破解,大量出血而死。”一名法醫把做完了屍檢的結果說給了我和小蘇聽。
我聽了後想了想問:“能判斷出是從多高摔下來的麼?”
這名法醫聽了我的話,無奈的笑著說:“10米和100米掉下來有差別,可死者家住10樓,而這棟樓最高15層,距離太短,判斷不出來。”這名法醫剛說完後,又想起了什麼,便立刻說到:“不過有個新發現,死者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些金屬漆遺留物。”
我聽完了法醫的話後沉思了一會,便帶著小蘇離開法醫部了……
金屬漆遺留物?也許小蘇不明白我在想什麼,但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我立刻和隊長申請,請求踩證的同事與我一起再去案發的小區內,我覺得死者指甲裡的金屬漆很有可能就是電梯上的,但現在需要確定的是哪一層的電梯被死者抓過。如果知道了死者抓墜樓前抓的是哪一層的電梯金屬物的話,那麼死者從家裡出去到失足摔死前的那二十分鐘去了哪裡就可以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