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啊,小意思,你以前不是也用我‘釣魚’麼。放心啦。”
我看著小蘇,終於把我想要問卻一直沒問的話說了出來:“我搞不懂為什麼每次你遇到被害人遭到侵犯的案子時就和平時不太一樣,你不會是……我的天吶!”
“放屁,我有我自己的原因,以後告訴你。”小蘇說完後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先回家睡覺,等著晚上的行動……
晚上,小蘇換上濃妝,超短,開始了行動。
我則坐在車裡和隊長說:“頭兒,這都凌晨了,應該不能有事了,收隊吧。”
隊長扔給我一根菸說:“你急什麼急。你沒聽過那句話麼,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麼。再說了,小蘇和你這關係也不明確,不算媳婦。
我狠狠地瞪了隊長一眼,自己點了根菸繼續觀察著窗外小蘇的動向。凌晨三點,隊長終於喊了收隊,今天毫無收穫……
“頭兒,你這個辦法根本就不行,你想想啊,你要是連著兩天回家都給嫂子交‘公糧’,第三天你也不行了啊,得歇歇啊。所以我推斷,這個兇手短期內應該不會犯案了。除非他只單純的殺人,不侵犯女性。”
我把我自己的想法和隊長說了出來。沒想到隊長被我說的臉紅,他罵著說:“滾滾滾,你才不行呢。收隊,明天繼續!”
經過一晚的折騰,一點異常都沒發現,隊長決定第二天晚上繼續……
第二天晚上,一切和前一天晚上一樣,小蘇穿著暴露的紅燈區遊蕩,我們在車裡靜等……
已經凌晨一點半了,就在我以為今晚還會是沒收穫時,隊長接了個電話後說:“收隊,去趟耐火廠家屬區派出所,有案子了。”
隨著隊長的一聲令下,我們集體趕往了案發轄區的派出所,好在小蘇把妝卸了又換了身衣服,不然容易讓轄區派出所的同事誤會我們剛剛掃黃去了!
“什麼案子?”我對著派出所的民警問到。
“被人侵犯,女孩有點受驚過度了,現在我們所里正安排同事安撫她的情緒。”辦案民警回答到。
我們來到了辦公室看到了這位女孩,我衝小蘇點了點頭,小蘇讓其他同事離開辦公室,準備自己單獨和這位女孩談談。
而我此時卻在分析,這個案子和前兩起案子會是一個人做的麼?如果是同一個人做的,為什麼前兩名被害者要被殺死,而這個卻只是單純的侵犯?也許是我多心了,可能這個案子只是單純的侵犯女性的案件,還是等小蘇給受害女孩做完筆錄再做定論吧。
不多時,小蘇一臉愁容的從辦公室裡出來。出來後小蘇先是一言不發,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沒有線索,女孩情緒很不穩定,不過她說對方是夜叉!”
夜叉!什麼情況?遇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