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接過了那封挑戰書後,臉色開始變的凝重起來,但還是示意我和小蘇先進去交涉清楚情況……
“頭兒,死者男性。年約四十多歲左右。與之前那名死者一樣,後腦遭到鈍器連續擊打,死後頭顱被切割下來的。而且死者的眼皮被人用牙籤支撐起來了,保持睜眼狀。法醫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不超過四十八小時。”小蘇交涉清楚了情況後,立刻向隊長做著彙報。
我等小蘇說完後,接著對隊長說到:“報案人是公用衛生間的管理員,今天收拾廁所時發現的這顆人頭。這個隔間平時是鎖上的,平均三天開啟檢查一次。三天前檢查時並沒有發現人頭,所以,這顆人頭應該是這三天內被放在這裡的。不過這裡並沒有監控,查不出什麼線索。”
隊長點著頭聽完了我和小蘇各自的陳述,把那封挑戰書遞給了我,喊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便帶著我們返回警局……
回警局的路上,我把那封挑戰書仔細的看了一遍,是一封電腦列印的信,根本無法查詢筆跡。信的大致內容是兇手要和我們警方玩個遊戲,如果我們一直沒有抓到他的話,他每間隔五天就會殺一名警察……
毫無疑問,這次的死者也是我們系統內部的同事,我把信看完了以後交給了小蘇後,便開始頭疼,兇手為什麼專門對我們警務人員痛下殺手呢?
警局會議室內,小蘇對著眾人說到:“死者,男。鄭龍進,四十歲。我市東區峪才路派出所民警,副科級警員,二級警督。”
小蘇說完後,隊長叼著煙說到:“這次很明顯是公然挑戰警方的權威,可以肯定的是,兩起案件是同一個人做的。小美,你接著給大家分析一下。”
我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思緒說:“今天這名死者於兩天前失聯,昨天已經立了案。這名死者不曾與人結怨,而且履歷簡單,一直在派出所當民警。目前看來,兇手挑選目標應該是沒有選擇性的吧,至少從兩名死者身上找不到共同點。但可以確定的是,兇手仇恨警察,專門挑選我們警務人員作為行兇目標。”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皺眉對著一名警員說到:“一會去值班室給我搬個行軍床來,看來外面太危險了,這陣子我就不走了。”
隊長說完了以後,小蘇插嘴說到:“那按現在這個情況來看,第一名死者的身軀應該是已經被兇手處理掉了,第二名死者的身軀估計也被處理了。現在沒線索可查。”
“五天,兇手留下的時間就五天。你們抓緊點吧,散會。”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便宣佈了散會。
出了會議室後,我便讓小蘇幫我調取了第二名死者的詳細資料……
“今天是第四天了,還有一天。你說兇手會不會再次行兇?”小蘇在我一旁問到。
我點了點頭,說到:“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這幾天查了兩名死者經辦的案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共同點。所以現在只能說兇手就是單純的仇恨警察。對了,公用廁所附近的監控排查的怎麼樣了?”
小蘇搖了搖頭說:“那裡處於商業街,人來人往的,客流量比較大,單看監控看不出什麼線索。”
我打了個哈欠時,隊長進來對著我倆說:“又接到挑釁電話了,兇手說我們還有一天時間的。明天他還會殺掉一名同事。小美你快想想辦法。”
我聽了隊長的話,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的確,按照兇手上次留下的挑戰書來看,明天正好是間隔第五天了……
我想了想,立刻對著小蘇說到:“現在趕緊查一下這幾天咱們系統內部有沒有警員失聯的,如果兇手明天擺出人頭的話,說明他現在已經囚禁了一名警務人員。”
小蘇聽了我的話,立刻行動起來……
我和隊長只能安心的等待著小蘇查詢的結果……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等待,小蘇那邊終於有線索了,一名拘留所的管教警員於昨天失聯至今……
小蘇回來後,急忙把這一情況告知了我和隊長。
隊長聽完了後,急忙朝著我問到:“這雖然都是一個系統內的,但這個和前兩個更沒啥聯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