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廠區後,我開始看到那名小隊長陸陸續續的開始叫剛剛參加過探視的犯人去小廚房。而我見那些犯人都是手裡拿著幾條香菸去的,回來時卻兩手空空,看到了這裡,我心裡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不多時,那名小隊長開始叫我過去。我聽完後,急忙朝著小廚房走去,當然了,我什麼也沒有拿……
那名小隊長見我進去後,便把門關上了……
小隊長見我兩手空空,便問到:“不知道規矩?”
出於試探他是不是虐打犯人真兇的緣故,我便理直氣壯的說:“知道啊。”
那名小隊長見我這種態度,便有些不滿的說:“知道還空手來?”
我一聽完,嬉笑著說:“那還怎麼來?我又不想減刑,當然得自己舒服才行啊。”
這時,我話音剛落。不知道他從哪裡直接掏出手銬,並快速的把我的一隻手銬住,而另一端直接銬在了牆上的一個定位環上。看來這是早有準備,而且輕車熟路了!我被他銬住後,他直接拿出電棍朝著我的腋下電了過來……
“還特麼裝B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監獄,你想老老實實改造就明白點事。”那小隊長一邊電我,一邊對著我叫囂到。
我忍著疼痛對他說到:“怎麼的?老子就不信你能整死我。孫子,我告訴你。整不死我,我就整死你。”
我這樣說純粹是為了激怒他,看看他的表現。
沒想到他聽完我的話後,又將電棍放在我的後頸處,說:“弄死你就跟玩似的,監獄每年都正常死亡名額。前幾天剛弄死個裝B的,弄死你了也就是正常死亡。”
他說完後,便抬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了我的小肚子上。
這時我在屋內大喊到:“你再不進來我就要打死了。”
我喊完以後,隊長一腳就將門踹開了,衝進屋內將那名小隊長制服。隊長制服他後,立刻打電話彙報給了上級。
我這時撿起了那名小隊長的電棍,對著隊長說:“這個拿回吧。雖說這種高電流的警棍很多執法部門都可以弄到,但電棍上的電流孔可未必是一樣的。回去把這個電流孔和死者,還有我身上被電過的地方做個比對。”
我說完後,隊長也說:“剛才這小子的話我都在門外錄下了來,這回死定了。”
也許那名小隊長被眼前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弄的有點蒙圈,但他自己此時也該猜到了我和隊長的身份……
很快,那名小隊長被押回了警局。小蘇對他進行了審訊……
小蘇出了審訊室,對著我說:“經過你拿回來的那根警棍和死者被電過的地方做過比對,電流孔完全一致。他本人對虐打犯人致死一事供認不諱。”
“動機呢?”我對著小蘇問到。
小蘇低頭對著我說到:“沒啥特別的,就是為了撈好處。他是前任監獄長的兒子,初中畢業後就透過關係弄進監獄裡當代警,後來熬了十多年,透過關係轉正了。”
聽完了小蘇的話後,我冷笑著說:“難怪了,他打死人後,監獄給出的說法是自然死亡。看來他爸也是在裡面起了一定的作用。”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只是點了點頭……
如果兇手的父親不是前任監獄長,那麼犯人被虐打死,監獄還會給出正常死亡的這種說法麼?也許會,也許不會。也許這件事的背後有兩張網,一張是顯形的,一張是隱形的,而這個隱形的網則包涵了太多太多值得我們思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