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發了通緝令,但那個頂用他人身份的關偉一點訊息也沒有,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天我和小蘇下班後,她非拉著我去吃麥當勞。我們倆進店後,找了個位置坐好後,不多時隔壁桌便來了幾個身穿小學校服的小學生。
幾個孩子看著頂多十一,二歲左右,他們入座後便開始吃著薯條、漢堡。小蘇看著這幾個孩子搖了搖頭說:“哎,現在生活節奏快了,有時候父母為了工作、賺錢都沒時間給孩子回家做飯。弄得現在的孩子們成天就吃這些方便快餐食品,還是我們小時候好。”
小蘇剛說完後,隔壁桌一個小男孩對著為首的一個男孩說到:“班長,咱們用班費吃麥當勞,老師要是發現了會不會告訴家長啊。”
為首的男孩直搖頭說:“沒事,吃。咱們就統一口徑,誰也不說,就行了。”
這一幕看的我和小蘇又好笑又好氣……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蘇剛進警局後,隊長便對著我倆說到:“出警,去趟市政家屬院。有位市領導的孩子一夜沒回家。”
小蘇聽完就有點不耐煩地說:“什麼領導家的孩子啊。失蹤案得四十八小時才能立案呢。這才一夜,至於麼。”
隊長狠瞪了一眼小蘇,扭頭便走了。我見狀急忙拉著小蘇,跟著隊長去往現場……
我們來到了市政的一個家屬樓內,報案的人是一位市委宣傳部的領導。
我們進屋後,那位領導的妻子便哭著說:“我們家孩子,昨天從放學後就沒回來,這都一夜了。”
隊長聽得有點不耐煩了,便示意小蘇去安撫下那位女事主,讓我去報案人做份筆錄。
“頭兒,報案人昨晚與妻子參加了一個飯局,所以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失蹤的是他們兒子,名叫任善明,今年十三歲,讀小學六年級。往常他都是下午三點十分放學,自己就回家了。昨夜卻一夜未歸。”我瞭解情況後,立刻對著隊長做了彙報。
隊長聽了完後,說:“哦,那基本情況也就這樣了。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急忙帶著我們一群人離開了那位領導的家中……
回到警局後,隊長一邊抽著那位市委領導給他的煙,一邊說著:“現在啊,這個孩子是走丟了還是被拐了,或者就是青春期叛逆離家出走,都有待調查啊。”
隊長說完後,又看了看我。我急忙接著隊長的話說:“所以呢,這個案子咱們先觀察一下,看看這幾個小時能不能出現啥變化。”
我一說完後,隊長把那包煙丟給我,說到:“不對,這次你可分析錯我的想法了。你和小蘇去那孩子的學校裡打聽打聽。再走訪下和他平時關係不錯的小同學們,其他人在警局裡待命,萬一有突發情況呢。你倆新人嘛……”
隊長話還沒說完,小蘇便抻了個懶腰,拉著我往出走。
我倆還沒走出會議室,隊長便對著我喊到:“回來,那包煙你拿走,不好抽。把你兜裡的中南海給我留下。”
我聽完後,非常不情願的把煙丟給隊長後,便和小蘇去往那個孩子的學校……
和小蘇去學校調查完畢後,我倆立刻回去向隊長彙報情況。
“頭兒,昨天學校是下午三點二十放學的。放學後,任善明就自己離開學校了,沒有和同學一起走。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小蘇在隊長辦公室內,對著隊長說到。
隊長剛想開口說話時,電話便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