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難得的沒有案子可以休個週末。隊長開始組織我們全隊警員去城郊一個農家樂聚餐。當然了,費用是AA制,不過隊長似乎把他們一家三口的費用,均攤到我們大夥頭上了……
“我覺著吧,咱們東北人應該是世界上最先開始吃蔬菜沙拉的人了。”小蘇一邊吃著大蔥蘸醬,一邊對著眾人說到。
大家聽後都是哈哈大笑。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陣刺耳的警車鳴笛聲,一輛輛警車飛快朝著農家樂不遠處的一棟獨立別墅駛去。
小蘇一邊看著飛馳而過的警車,一邊對著我說:“大案啊,分局的車也過來了。看來估計分局處理不了,就該上報到咱們了。”
小蘇剛說後,一陣老年機特有的超大鈴聲響起“爺爺,您孫子來電話啦,爺爺,您孫子來電話啦。”
隊長尷尬的接起電話,很客氣地說:“局長,什麼指示。”
聽到了隊長說完這句話後,我和小蘇差點沒笑噴出來。
隊長結束通話電話後,皺著眉說到:“走,去那邊看看。”
隊長說完後,便帶著我們朝著那棟門前停滿警車的別墅走去……
我們來到那棟別墅前,立刻表明身份進入現場。
一進入現場後,就可以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隊長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便示意我和小蘇去弄清狀況,我和小蘇立刻進入現場問明情況……
“一家五口全部被殺,看樣子是祖孫三代。死亡時間在今天上午9點到11點之間。五名死者均是被鈍器擊打頭部致死,喉嚨處、手腕動脈處也均被利器割破血管,放血。”小蘇對著隊長說明了現場的狀況。
等小蘇說完後,我對著隊長說到:“報案人是一家飯店送外賣的店員,這家早上就訂餐了,中午時分,他中午過來送外賣時見門開著,無人應答便自己進屋了。結果發現這種情況,立刻報案了。屋內錢物沒有丟失,看來不像謀財害命。”
我剛說完後,一名現場警員過來對著我說:“同志,剛才我們在男死者的上衣口袋裡發現了一張字條。”
他說完後,立刻遞給我一張已經被血水染紅了的字條,但還是可以辨別出上面的字跡。
小蘇也湊過來,看了半天說:“血債血償。這是什麼意思?”
我點著頭說:“這個拿回技術科做個筆記鑑定吧。現場也就這樣了,找不到太多的線索了。收隊,回去開會討論案情吧。”
我說完後,就感覺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
我剛轉過頭去,隊長便對著我說到:“以後這種話,只能我說,你小子翅膀沒硬呢就想著串權了。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喊完收隊後,我們立刻趕回警局開會,週末的農家樂也自然泡湯了……
“五名死者分別為兩名老人,兩名中年男女,一名高中女生。經過核查這五人為一家五口祖孫三代。”小蘇在會議室內把死者的情況對著大夥說到。
隊長聽完了後,對著我說:“你,說說你的觀點。”
我想了想說:“兇手把這一家五口全部放血,還留下了一張血債血償的字條。我想兇手和這一家應該有深仇大恨。先從這一家人的背景開始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