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鶴住的是一個老式公寓,位於燕京五環中部,距離上班的地方有3公里左右,為了回家方便特意買了一個二手的麵包車代步,還能在忙的時候送送快遞倒也經濟實惠。
公寓房租是押一付一,每月1000元也不貴,25平米裝修的很乾淨,日用電器也齊全還是很不錯的。
回到家裡洗了一個澡,疲憊的躺到床上,無聊的刷著內涵段子。段友個個是人才,總會給你帶來笑容和正能量。不覺壓抑的心情一掃而光。
漸漸的困了,便沉沉的睡去。
清晨六點,生物鐘自然醒來。張鳴鶴洗漱完畢就收拾了一下開車去往公司。
和往常一樣,這個點兒燕京交通並不擁堵。出門繞一個大圈上G6高速從南走一段路就到了。
突然!車側猛的一陣,麵包車就橫飛了出去,因為沒系安全帶張鳴鶴就飛出了麵包車,被側翻倒的麵包車當胸砸中!張鳴鶴的頭直接撞上了柏油馬路就失去了知覺……
“小夥子,你醒醒一定要堅持啊,不能睡!馬上就到醫院啦,堅持,堅持!”
朦朧中,耳旁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呼喊聲,伴隨著救護車的警笛聲。
張鳴鶴吃力的睜開了雙眼,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呼吸十分空難,沒有氧氣的攝入就根本不能呼吸。
胸悶的好難受啊……
從來沒有這樣的無力的感覺……
好睏啊,我實在是沒有力氣睜眼了…難道…這就是快要死了嗎?
我才25歲啊,還沒有成家立業,還沒有孝敬父母啊!
我不想死!我要活著!
艱難的呼吸著,掙求著那一絲希望,與死亡拼搏著。
可是漸漸的意識還是開始模糊,隱約中看到一個手拿鏈鎖的人出現在生旁。
他面容模糊,沒有表情,人影飄忽。頭戴黑色長帽,身穿黑色長袍。只漏出兩雙白淨的手沒有一絲血色,手裡抓著一個長長的黑色鏈鎖。
向前一拋,便將張鳴鶴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一提!說來奇怪,突然感覺身子一清好像沒有一點重量,根本就沒有需要呼吸的感覺,就好像人活著就不需要呼吸一樣。
“你要幹什麼?”話一出口張鳴鶴無比驚訝,自己竟然能說話了。
“你陽壽已盡,我就是前來領你走的?”那人沒有張口,感覺聲音是直接從他的腦子裡飛到張鳴鶴的耳朵裡的。話語沒有一絲起伏,不帶一絲感情,顯的陰森恐怖!
“什麼?我真的就這樣死了嗎?”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閻王爺他老人家是親自點名讓我來的,不知道搞什麼鬼,小子你要有什麼不甘心到了地方自己去說,我只負責帶你走!你也必須跟我走,不要浪費口舌了”
那人不耐煩的說著。然後黑袍男人就從身後虛空一畫,瞬間開啟了一道黑色傳送門。提著張鳴鶴就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