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長時間。
高健就看到朱顏一瘸一拐的走來。
他似乎傷的很重。
後面並沒跟著什麼人。
“老朱，什麼情況，整這麼慘？”高健主動現身迎上去，他此時的樣貌已經變回了本尊。
“果然是你。”
朱顏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苦笑。
“邊走邊說。”
高健還是沒完全信任朱顏的，兩人開始往西邊走，這是遠離基地的方向。
“聽說鷹派襲擊了你們，怎麼回事？”高健問道。
朱顏沒有直接回答高健。
他想了一會開口問道：“你是演星河嗎？”
“不是。”高健搖搖頭。“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確實是實話。”
“我就假裝相信你好了。”
朱顏說出一句讓高健似懂非懂的話，然後才自嘲道：“其實，對現在的我而言，你是不是演星河，真的無所謂了。”
“嗯……，我喜歡你的立場。”高健咧嘴笑了一下。
“呵呵。”
朱顏似乎狀態不太好。
他往嘴裡塞了一粒丹藥，嚥下去之後，氣色才好了一些。
“當年一戰，上界修士大多被捲入虛空亂流之中，活下來的只是少數。紅翎之所以有鷹派與鴿派，不僅僅是理念的差異。如果要做區分的話，鷹派才是正統。我們鴿派，其實只是外來者而已。”
“外來者？”
高健輕聲重複。
“嗯，早年被紅翎吸納的一些低階修士，說到底，鴿派並沒有鷹派那種為了一個理念就可以捨棄生死的覺悟。”朱顏道。
“那不是很正常嗎？讓我死我也不願意好吧？”
高健一直都對鷹派的自殺性攻擊有怨念。
修煉本來就是為了長生。
你砰一下炸了還長生個屁？
“確實是正常，所以才會被很多人認同，成為一個派系。”朱顏點點頭。
“我一直有個問題，你們為什麼非要殺演星河？當年到底什麼仇？他睡你們大嫂了？”高健道。
這件事一直是高健心中的迷。
他估計也就只有朱顏有可能給自己解答了。
朱顏：……
睡大嫂你是怎麼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