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窯路公安局,杜蘭坐在警察局審訊室裡大吼,他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
“我都說了,我是報案人!報案人懂嗎?殺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杜蘭很氣。
當時他和荊宏宇等人被帶來警局做筆錄,本以為12個小時怎麼也完事了。
現在才知道。
這只是開始……
“正常,許多犯罪者在殺完人之後都有回到現場裝沒事人再看一眼的習慣,主動報案的機率同樣不小。你們這些人啊……,呵呵。”劉文棟說道這裡時朝杜蘭笑了一下。
抽了口煙後才繼續道:“都是太高看自己的智商了,總以為能把別人玩的團團轉。”
杜蘭:“……。”
好嚴謹的邏輯,嚴謹的讓我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你!
噹噹噹。
此時正好有一個民警敲門進來,他手裡拿了一些資料,當著杜蘭的面就開始跟劉文棟彙報。
“劉隊,已經捋清關係了。死者孫正隸屬紅都城,錢筍商團走商。”
“半月前,錢筍商團全員5人押解9名奴隸從紅都城出發,半路上在躲避鷹鷲群的過程中又捕獲了一名奴隸,就是此次報案人之一刑宇。商團改道後在3天前路經十世鎮,夜間留宿農家院時遇襲,死亡4人,其中3人屬於商團,失蹤1人,是孫正的哥哥孫鵬飛,7名奴隸逃跑。”
“孫正帶著最後兩名奴隸來星城販賣,今天剛剛入城,就在入住酒店後被假扮成客房服務的神秘男子擊殺。”
小警察一邊說,一邊將手上的資料借給劉文棟。
然後繼續道:“和劉隊您猜想的一樣,杜蘭和刑宇二人果然有殺人動機。”
劉文棟笑著接過資料,示意自己很穩。
然後讓小警察繼續說。
“抓捕刑宇的過程,錢筍的人開車撞死了刑宇的一名同伴,是位老者。當時刑宇揹著老者同樣在躲避鷹鷲群,刑宇承認老人和他是親戚關係,所以刑宇向錢筍復仇的動機成立。”
小警察敘述完畢,劉文棟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動機有了,孫正死前,你曾透過奴隸商販打聽死者聯絡方式,併成功與死者進行了一次對話交流。我想,超過1分鐘的通話時間,足夠你問清楚死者的住址了吧?”劉文棟轉向杜蘭說道。
“我沒問住址,我是約他見面,見面地點就在那家商鋪。”杜蘭道。
這句話杜蘭之前就已經說過。
“有電話錄音可以證明嗎?”劉文棟問。
“你有證據證明我問住址了?”
“我沒有,所以警方對你只是臨時扣押。”劉文棟攤攤手,一點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