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
高健愣了一下,這三人表面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
哪知背地裡竟然連隊友是男是女都沒弄明白?
“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羽妹從來不會在我面前脫褲子。”白驃說到這裡時頓了一下,然後拍拍丹笙羽的靠背說道:“給哥也來一根棒棒糖,哥要練練口才。”
白驃話音剛落,一道虛影在車內一閃而過。
緊接著是噹的一聲。
一根棒棒糖以堪比苦無的飛航模式釘在白驃的眉心上,瞬間四分五裂。
而駕駛位上的丹笙羽則保持著右手向後投擲的姿勢。
帥的一匹。
“哎,浪費了。”
白驃搖搖頭,並未對丹笙羽攻擊自己這事做出任何反應。
畢竟他的頭很鐵。
真的很鐵!
“小沐栯,要不你把你這根借哥,哥舔兩口就還你。”白驃想伸手去拔沐栯嘴裡的棒棒糖,並試圖聽到‘啵’的一聲。
然而他並沒能如願。
反倒是聽到了咔擦一聲。
棒棒糖在沐栯嘴裡被咬的四分五裂。
緊接著。
沐栯主動把棒棒糖的棒從嘴裡抽出來,當做匕首一樣朝白驃的眼睛猛的插了過去。
社會我栯哥,人狠話不多。
“我去!”
“靠!”
“別插那裡!”
噹噹噹噹噹。
倆人在後座廝打了起來。
如果視角向後拉出5米從外面看,就會看到原本行駛平穩的路豹後車身突然開始了無規律的顛簸。
像極了愛情。
“他倆總打,習慣就好了。”
丹笙羽淡定的開車,順便還為作為外來人的高健解釋了一句。
“因崔思亭。”
高健點點頭,他發誓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
然而……
“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