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
“不是嫖!是驃,piào,第四聲。”
“別跟我整沒用的,我跟你說第幾聲都得給錢,白嫖指定不好使。”高健直接打斷了白驃的話。
“你說誰白嫖不好使呢?”
尼古拉斯立刻就不樂意了。
他最恨別人說他白嫖,這絕對是對自己職業的嚴重侮辱。
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講。
日光之後再想做些什麼確實就涉獵到了白嫖的領域。
是很自然的銜接。
“誰白嫖心裡沒點b數嗎?”
高健沒準備給白驃面子。
“我再說一遍,我叫白驃!馬字旁那個驃!”
“我也再說一遍,有沒有馬也都得給錢,白嫖指定不好使!”
白驃:“……。”
這是棋逢對手了?
怎麼感覺自己要敗呢?
【來自尼古拉斯·白驃的負面情緒+666。】
思考片刻,白驃耷拉著腦袋走向丹笙羽。
他的plan B 似乎敗了。
“咳咳,羽哥,借點錢唄,這次是誠心借錢。”白驃道。
“木有。”
“所為何事?”沐栯在旁邊介面道。
“此木有非彼沐栯。”
“似曾相識。”沐栯道。
這段對話他們在幾分鐘前剛剛說過一次。
“識文斷字。”
丹笙羽竟然接了一句四字短語。
依照沐栯的性格,他是不會允許別人在自己面前秀短語的。
必須再秀回去。
“字裡行間。”沐栯道。
“間不容髮。”丹笙羽繼續。
“發家致富。”
“富可敵國。”
“國泰民安。”
“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