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穎輕笑了一下，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更像是職業性的微笑。
高健聽到這兩個字時候，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謝謝？
謝什麼？
謝謝我還在調查你失蹤的真相？
謝謝我幹掉了江虎？
謝謝我趟雷？
高健覺得，不管於穎在做什麼，需要我參與卻完全不讓我知道你的存在。這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你做的都不對吧？
“杏兒，走吧。”於穎沒等高健的回覆，轉頭對古杏兒說道。
“穎穎姐，你說什麼謝謝啊？那麼久沒見，你和高健哥哥不是應該說點悄悄話嗎？”古杏兒走過來拉住於穎的手，表情很訝異的說道。
“說什麼？我又不是沒他手機號？”於穎反問。
“是啊，她如果真想告訴我什麼，恐怕早就說了吧？”高健沉聲道。
他覺得自己以前很傻很天真。
當然了，就算沒有於穎的事，高健仍然會介入灰瞳的調查。
畢竟還涉及黃啟陽。
“高健哥哥，不是這樣的，穎穎姐這兩年來一直很累很忙。”古杏兒出聲解釋道。
於穎笑著摸了摸古杏兒柔順的頭髮道：“杏兒，沒必要說這些，我們當初也算是和平分手的，之所以不聯絡他，也是因為我們當時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何必彼此糾纏？”
“但是穎穎姐你……。”
“我做的事是為了自己，又與他何干呢？對吧？”於穎輕聲道。
古杏兒不知所措的看著於穎，她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於穎說的這些，或許，可能，是真的？
那自己從前在誤會什麼？
“而且，你其實也沒有必要在我們之間做選擇。前男友而已，又不是敵人。”於穎再次摸了摸古杏兒的頭。
古杏兒持續震驚中。
此時高健感覺，
自己，
好像是傻。
“好了杏兒，我們走吧。”
於穎招呼一聲轉身要走，結果發現古杏兒沒有跟上來。再回頭時，她看到古杏兒正緊咬著嘴唇，指甲把手都摳破了還不自知。
“杏兒你怎麼了？”於穎上前掰開古杏兒的手，看到她指甲上還有血跡。
“穎穎姐，你之前和杏兒說過那麼多高健哥哥的好，都是騙我的？”古杏兒糾結的點和別人不太一樣，這裡誰都看出來古杏兒是喜歡高健的，但她又是最希望於穎跟高健能和好的那一個。
古杏兒當時對高健一見鍾情。
那種心跳的感覺，
從來沒有過。
畢竟很少有人會有在電梯撩閒，結果被人直接拽到電梯另一頭的經歷。
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