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有。”
李秋和項明同時回答道。
“切。”陳器撇撇嘴,沒有回答。
“我知道了,因為女人。”項明說道。
“女人?器哥後宮佳麗三千,還會因為女人發愁?”
“三千佳麗上個月不是被賣掉不少嗎?”
“啊對。”
倆人一唱一和。
其實陳器一個內府期修士,怎麼可能紅都城的俘虜隨便她禍害?只是她平時撩撩妹,作為女人,幾個領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畢竟卯大勁兒陳器也幹不出什麼太出格的事。
所以三千佳麗一說純屬逗著玩。
“廢什麼話?沒完了是不?喝酒。”
砰。
陳器把酒杯往桌上一墩,然後杯中酒再次一飲而盡,瞪眼睛看著二人。
“對對對,別揭器哥傷疤,喝酒。”
“喝酒喝酒。”
第二杯酒下肚,李秋吧唧吧唧嘴,道:“是淡點。”
“鹹淡自己去叫二鍋頭。”
“器哥你是不是當我傻啊?你好不容易請一回客,我還不喝貴的?”李秋趕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你還廢什麼話?”
“對,就你話多,咱器哥現在明顯是為情所傷,這種時候是兄弟就不要再提女人。不過器哥你被甩了其實也不要緊,反正被甩又不是第一次了。實在不行你還有我們,你看李秋這一百多斤肉今晚就給你隨便禍害了,怎麼樣?”項明拍拍李秋的肩膀,義正辭嚴的道。
“你怎麼不上?”李秋雙手抱胸,一副弱受的樣子。
“我又不是抖M。”
“我特麼也不是!”
“你倆過分了啊!”
倆人一唱一和終於給陳器逗樂了。
別看他們總拌嘴,但事實上三人關係極好。作為同一個戰鬥單元的隊友,三人在戰鬥中有太多次機會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