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你的妻子才會死掉,你們就多商量商量吧,也算是最後的機會,多相處一些時日。」
白美美不由得緊張起來,又跪了下來道:「司空吳淵大人,您可不能這個樣子,一個月後,我妻子就真的沒救了,你們明天就走了,我也不能因為我的妻子強行留你們一個月啊。」
這話說的有些道理,司空吳淵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論道理而言,他也根本不願意看到這兩人之中某人死去,但是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要待很那麼長一段時間。
待一個月的話,他都要閒得發黴了。
隨即,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而後道:「這些事情你不用多管了,你們就先決定吧,一天之內決定出來就好了。」
他還笑了笑,雙眼卻是看向了江明。
江明不由得困惑起來。
他是頭一次見到司空吳淵露出這樣的神情,這是想要讓自己做些什麼嗎?
向天啟感覺司空吳淵還有一些沒有告訴他的事情,但考慮到再追問也不禮貌,便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他點了點頭道:「那就根據你所說的那樣吧,司空吳淵大人,一切要多虧您了。」
他心中憂慮,有一些拿捏不定。
他不知道,司空吳淵大人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打算為他和妻子換命。
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又該何去何從呢?
到最後,他乾脆不再繼續想了,也覺得沒有必要想了。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不管怎麼樣,如今他要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先放下,至少等到司空吳淵大人做出之後的行動再說。
一會兒後,江明卻是突然發現,這周圍似乎出現了一些剛剛毫無印象的面孔,甚至有人身上竟然帶著赤組織的牌子。
他皺緊眉頭道:「你們這裡的人怎麼還有赤組織的人?赤組織的人不應該待在這裡吧?」
他想起來元賀賀所說的那句,張家組織跟赤組織有沒有關係的話,心中緊張起來。
難不成赤組織做了什麼動作?
他覺得王笑臉這人還是挺有野心的,只怕是之前想要得到張家組織,這才安排了人。
但現在,他既然成為了赤組織的老大,就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向天啟不由得吃驚,而後將那擁有赤組織令牌的人給揪了出來,質問道:「你是赤組織的人?是誰派你過來的?你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那人身體一抖,隨後跪下來道:「老大,還請不要誤會,這是我的朋友給我的,只不過他已經死了,我只是留個念想而已。」
「我們張家組織,從來都沒有跟赤組織產生過任何的聯絡,更別說我是赤組織安排的人了,赤組織又不需要張家組織的勢力,怎麼可能會安排人過來呢?」
江明連忙接話道:「赤組織的確對張家組織沒有任何的想法,這人的令牌應該真的是從別人的身上拿過來的。」
他看得出來的那令牌上有一些年頭了,便解釋起來。
司空吳淵不由得驚奇。
他是沒想到救世主殿下會去維護這人,不過這也是為了赤組織好。
說到這裡,司空吳淵也開始打起掩護,繼續看著江明道:「如果對救世主殿下的解釋不滿的話,那帶著對方走便是,也沒必要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了。」
「有些人疑心重重,哪怕是那個人救過他,他也不會對對方有任何的感激,該懷疑的還是會懷疑。」
豈料,向天啟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聽救世主殿下的,救世主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