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我要成功。”
“再大聲點。”
“我可以！我要成功！”
“好！”萬老師為他鼓掌。
房間裡其餘的人跟著熱切拍掌。
老趙頭在這虛妄的世界中，逐漸迷失了自我。
接著進來一個50左右的大媽，提出帶老趙頭去吃宵夜。
老趙頭單身多年，有這樣的機會，他當然很樂意去，跟著大媽走出了屋子。
大媽其實也是夏可心手下的會員，去吃宵夜的路上，大媽一直在訴說自己的故事，講自己現在多成功，一年掙了幾百萬什麼的。
也暗示老趙頭抓緊發力，多發展會員。
“趙師傅，這生意就是要動作快，你發展三到五個人進來，後面就不用你做什麼了，就可以躺贏了。”
“就跟我現在一樣，每天早上起來做做操，下午去跳跳舞。”
“晚上的時候，學習一下行業知識，提高下自己的認知水平。”
“然後就是每天關注自己賬戶多了多少錢就行了。”
“必須得學習，不然你管理不了這麼多財富，有錢也不知道怎麼花。”
“我一家都在做這個行業，已經財富自由了，我現在就想找個可心的老伴......”
老趙頭被說的一愣一愣的，難不成，上天真的開始眷顧自己了？
他看著大媽肥碩的臀部，心生激動。
“大妹子，那以後你可得多教教我啊。”
“那是自然，我們就吃個餛飩吧，我請客，咱們這個行業流行節約，不允許鋪張浪費和享受。”
“好好，混沌挺好，我也不喜歡鋪張。”
夏可心這邊，萬老師見事情推進的差不多了，就提出要撤。
夏可心說要去送送萬老師。
兩人單獨下了樓。
在一處小區陰暗拐角處，萬老師突然把夏可心拉到一旁的樹後面，一把抱住了夏可心。
“小甜心，你可想死我了。”
......
萬老師恢復到以往的正經狀態。
只要火勝不發現就沒事，其他人發現了，他有能力搞定。
而且，其他人，早就有人發現了這個公開的秘密，只是大家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