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臉貼著鐵柱的後背。
臉在背上蹭,想抱得更緊。
實際上已經是最緊了。
都貼上去了。
從未見過鐵柱這樣,她好擔心。
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全都是鐵柱賜予的,鐵柱可不能出什麼事啊。
要不人生還有啥滋味?
老公常年不回家,自己也沒兒沒女,如果連鐵柱這個念想也沒了的話,人生該多麼孤寂。
“柱子,遇上啥事了這是?”
“跟花花說,沒有過不去的坎。”
“咱誰也不怵,要是有人欺負你,咱們就幹他!”
“別看我是女人,可有時候一個女人能頂上十個男人,男人做不了的我們女人能做。”
“柱子,你說話,你這樣我好擔心......”
花花剩下的話還沒說出來,鐵柱就轉過身來,兩隻大手鉗住了她的手臂。
花花吃痛,卻不敢言語。
鐵柱的雙眼通紅,好像魔怔了一下,很是嚇人...
驟雨不終朝,飄風不終日。
大雨漸漸停歇。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半夜。
鐵柱終於能心平氣和的講講話了。
花花更加確信,鐵柱是遇到事了,要不不會這麼粗魯。
她沒有怪鐵柱,甚至為自己能幫到鐵柱而感到慶幸。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到底遇到啥事了,怎麼哭的這麼傷心。”
“花花,我以後恐怕不能來找你了。”
“什麼!”
春花從床上坐了起來,腦子嗡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的。
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鐵柱真的要棄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