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來,他一個人是無法完成這些事的,他沒有戰友太孤獨了,也深深的知道,梅花市西醫藥利益集團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這些話,他不忍心說出口,生怕打擊了鐵柱的信心。
梅花市中醫藥界,將來能否開啟新的局面,就全看鐵柱的了。
要是這個苗子太早打了退堂鼓,那梅花市的老百姓們,可就要繼續受苦咯。
許高才的這些想法,鐵柱不能說全知道,但是能猜個二三。
大體明白了,許高才其實是個希望進步的,起碼有點良知的官員,也曾有過抱負,只是被現實摧殘了夢想,肯定是希望中醫藥能夠好起來,不然也不會投資蜜桃山藥廠。
“確實難......但也要做。”
“我父親趙顯龍,就是死於中西醫利益鬥爭。”
“即便沒有我父親的事,我也要大力發展中醫藥。”
這是鐵柱發自內心的話。
身懷這身本事,要是不能造福一方,那就浪費了先祖的好玩意,對不住這份傳承。
這話讓許高才不由一怔,想不到鐵柱揹負這這麼重的仇恨,而且有這麼堅定的意志,心中欽佩。
“咱們一道!”
兩人以茶代酒碰了碰。
斜對面包廂裡發出陣陣鬨笑聲,好像又來了幾個女人作陪。
鐵柱聽著心煩,草草吃完,就跟許高才來到了湖邊別墅。
屋裡的陳設和裝修比許高才的住處高階很多,別墅面積也要大不少,一看就是大官住的地方。
管家帶著他們來到二樓書房。
許高才來之前,就給褚老發了資訊,大致說了些鐵柱的情況。
褚老這會兒正襟危坐在紅木沙發上,並未起身,而是伸手指向一旁的邊座沙發。
“鐵柱神醫,等你多時了,請坐。”
身有靜氣,不怒而威。
鐵柱和許高才相對而坐,同時看向中間長沙發上的褚連山。
“少年意氣風發,真讓老朽羨慕啊。”褚連山看著鐵柱,由衷讚許了一句。
年輕人身上的氣息,最是讓年長者豔羨了。
同時鐵柱眼神堅定,沒有一絲媚態,這讓褚連山不由的高看許多,更加確信,眼前這位就是個身懷絕技的神醫。
“褚老安坐,把手伸來即可。”
鐵柱沒有多的話,直接開始診脈。
寒暄客套只會顯得諂媚,對現實一點意義沒有。
要想贏得認可尊重,就拿出真本事來征服對方。
診斷完成,鐵柱面色凝重,沉思少許。
“如何?”問話的是許高才。
“還有18個月左右的壽命。”
嘭!
鐵柱這話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
驚得褚連山和許高才當時就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