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聲音依舊清冷,彷彿關係親近只是“行星吞噬者”的錯覺。
“聽你的話,我都要懷疑自己對記憶的認知了!”
“行星吞噬者”輕笑著調侃,他說得不錯,“死亡”口中的“事情處理”,往往都是大規模收割“生命力”的時候,而這也同時是“行星吞噬”者“不小心”毀滅了一個有生命存在的星球、並把那些生命的“生命能”當作口味不錯的甜點吸收掉的時候。
不過最近“行星吞噬者”最近並沒有什麼大動作,按理說“死亡”那兒也不該有什麼忙碌,所以他才會如此調侃。
“一個可以收割宇宙一半‘生命力’的機會,當然,如果成功,或許每幾十年都能收割一次,所以忙碌了一些。”
“死亡”的語氣依舊清冷平淡,好似與她開玩笑的“行星吞噬者”只是一個知道名字的路人。
“你在開玩笑?”
“行星吞噬者”並沒有在意“死亡”對自己的態度,因為她對誰都是這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清冷與平靜,真正讓他失態的是對方話語當中的內容,離奇的險些讓他以為她已經瘋了。
身為“死亡”,自身動手抹殺收割並不能獲得提升與愉悅,而宇宙之中無時無刻不在有生命消亡,除非極致時間內的大量,否則也無非給她帶來喜悅和滿足。
就像衣食無憂的凡俗生命,誰會因為喝口普通的水就感覺無與倫比的幸福?
對於“行星吞噬者”的驚訝,“死亡”沒有任何解釋的**,只是總結或自我滿足般的說了一些難以理解的話:“怎麼讓一個意志堅定、博愛、富有犧牲精神、執行力強大、實力高強的生命替我做某種在他看來再邪惡不過的事情?”
“以他的生死相迫?”
“拿他親友和他所在乎的事物威脅?”
“低效且低端的方式!”
“我更喜歡引導他的思想,重塑他的三觀,讓他樹立一個值得自己傾盡所有的偉大目標,然後靜待他揹負著千夫所指的罵名、吞嚥著不被理解的苦痛、在自我感動與自我昇華中,替我收割宇宙的一半生命!”
“你說的……”
“行星吞噬者”還想再說什麼,不過見其他人都是一副不見不怪、彷彿早有察覺的表現,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嚥了回去。
“很抱歉,感觸多了一些!”
“死亡”看著斜靠在椅背上不發一言的辛德拉,嘴裡說著致歉的話,當然,如果忽略她的語氣和態度,倒也不能說沒有誠意:“當然,如果你多經歷一些就會明白,作為一言一行決定著宇宙命運的至高,感觸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死亡’!”
道歉的話說完,沒給辛德拉留出回應的時間,“死亡”就自顧自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彷彿知曉它是什麼榮幸,而且對方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樣。
“辛德拉!”
“黑暗元首”敷衍般的點頭示意,然後對這位新來的成員又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你應該叫‘黑暗’的!”
“死亡”開口,引得辛德拉輕笑:“為什麼?”
“你有資格以‘黑暗’為名,而凡俗的名字已經配不上此時的你了。”
“死亡”沒有在意辛德拉的不屑,神色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到不這麼認為!”
辛德拉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的扶手,因為宮殿超脫於概念之外的特性,以往凝聚在周身的三顆象徵著“黑暗”的三種奧義的黑暗法球無法在這裡凝聚出來,這讓習慣了把玩它們的辛德拉只能敲擊扶手。
“你叫‘死亡’,是因為‘死亡’是你!”
“我叫辛德拉,是因為‘黑暗’不配是我!”
身形漸漸虛幻,辛德拉輕揚的語調帶著難以窮盡的威嚴:“最後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黑暗元首’辛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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