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的狀態不同,能量為活性、血肉不住的衍生、附屬熱量堆積,只要找到打破平衡的關鍵點,就能讓他在不斷的癒合和復原中自我消亡!”
“你能精準的找到平衡的關鍵點嗎?”
“不能!”
“……”
伊文字來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居然會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噎了半晌,好懸才忍住從後面給這位遠觀敵情的“宗師”一個腦瓜崩的衝動。
“找不到也沒什麼,”蔚渾不在意的擺擺手,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不過是多兩拳少兩拳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伊文人命般的嘆了口氣,還想再問什麼,卻突然汗毛乍起。
“嘭——”
好似地底的岩漿在向著地表翻湧,隨著一聲悶響,紅色憎惡胸腹處炸開了一個籃球大小的孔洞。
“怎麼……”
“轟——”
耳麥中,死侍的疑問還沒說完,一股巨大的熱浪就從憎惡所在的位置出現,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四散。
距離近的復仇者包括神盾局行動隊的特工在內,都被灼熱的氣流補了個滿面,外露的面板火辣辣的刺痛,讓人恨不得用勾爪撓爛。
拇指上的戒指亮起了白光,但閃爍兩下後就熄滅,眩暈感襲來,讓逞強的男孩踉蹌兩步,險些跌倒在地。
蔚一把扶住疲憊不堪的伊文,俊俏的臉龐上皺起了眉頭。
“嘭——”
又是一聲悶沉的雷鳴,吸附在周圍的繭狀土塵被轟出一個缺口,內裡的憎惡已經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嘭——”
第三聲槍響,火焰被掩熄大半,憎惡的主體軀幹也消失不見,僅剩周圍四濺餘存的火團在靜靜的燃燒。
“嘭——”
第四聲槍響,巨大的血紅色玫瑰昂揚綻放,冥冥之中似乎有不甘的魂靈在怒吼,但最後仍舊歸為虛無。
“踏——踏——踏——”
清脆的踩踏聲如鼓點一般的擊中在場者的心臟,一個奇怪的人出現在半坍塌的大廈之上,身後似乎有無邊的血浪向著前方蔓延,映襯著他如同行走在罪獄與煉獄之間的吟遊詩人。
“戲命師”,燼。
和以往的形象不同,此時他潔白的風衣下襬盡數是星點的血痕,暗銀色的面具正額處,被畫上了乾涸的血色印記。
但他的風姿依舊,站在俯視其他人的廢墟之上,不疾不徐的用其所特有的語調吟誦:“序幕,間幕,高氵朝,昇華!”
“這就是藝術!”
“每顆子彈都是我的一縷靈魂,每道槍火都是我的一絲生命。”
“我為此沉醉,因為摯愛低語的剎那,就是最美的歌詠!”
說到這兒,燼微微躬身,好似登臺的藝人在感謝捧場的觀眾:“卡達?燼,為您帶來——《血月下的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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