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曼博士,不知道您覺得浩克的行為是‘親近’的機率有多少?”
見尼克?弗瑞被髮飆的女博士噎得下不來臺,梅琳達?梅只好開口打圓場。
沒辦法,技術型工作人員、尤其是頂尖的那種,總會在自己的領域顯得有些傲然和不近人情。
除非尼克掏槍恐嚇或是直接掌管她研究經費的審批,不然指望發起火來的她能給這位獨眼的神盾局局長留面子是不可能的。
“一半吧!”
妮曼博士的語氣不好,顯然餘怒未消。
“這也太低了吧?”
梅琳達?梅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這和瞎蒙有什麼區別。
“嫌低?”妮曼博士聲調拔高,冷笑道:“那你用嘴去和那個肉棒交流交流,說不定就能知道它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你……”
梅琳達捏緊了拳頭,好半天才把怒火壓了回去。
妮曼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休假的時候被人拉來這裡給生殖器做行為心理分析本來就讓她憋了一肚子火氣,更別說自己給出的結論還被一群外行接二連三的質疑。
事實上,她對她的猜測信心很足,所謂的“一半”,只是因為沒有理論依據而得出的保守機率。
畢竟,科學調研不是猜謎,光憑豐富的經驗帶來的直覺而得出的論斷,只能作為參考,不能當做最終的結論。
“這位妮曼女士,請不要把你的工作經驗帶到人際交往中來!”
“噗呲——”
憋了一肚子氣的梅琳達正想著是不是要找機會套那個婊子的頭套,就聽到這麼一句,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來。
聲音非常耳熟,她回過頭,果然看到伊文正一臉鄙夷的盯著那個出言不遜的女人看。
“機率一半?”
“從站街的姐兒那拿過她畫生理期的日曆、撕碎了挑出一片來丟反正,說不定在風向的影響下都比聽你的分析要準確的多!”
伊文才不管什麼邏輯、判斷、博士,他只知道那個婊子養的惹到梅琳達了,而梅琳達是他的監護人。
雖然他不是太能接受梅琳達?梅那種渴望親人、或是贖罪心態帶來的濃烈關懷,但這不影響他把她當成是家人來看待。
諷刺幾句才到哪兒,他都打算等回去以後教唆蔚去堵她一次。
反正對於溫良賢淑的蔚小姐來說,上到九萬九下到剛會走、男女老少花鳥魚蟲,都在她的打架範圍之內,不像奧拉夫還要維護自己身屬戰士的榮耀。
伊文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就讓蔚把她那頭金色的長髮剃光,給梅琳達報仇。
“你……”
這次輪到妮曼臉色鐵青了,她咬牙切齒的盯著伊文看了半天,耳聽得梅琳達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沒再多說什麼,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現場。
“伊文——”
尼克?弗瑞剛想想說什麼,結果被伊文把話堵回了嘴裡:“你就不要冒充‘愛國者’了尼克,事情都是你挑起來的!”
不知道“愛國者腰帶”的尼克?弗瑞,顯然是沒能理解伊文話語裡的精髓,不過看梅琳達?梅轉過頭去偷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瞪了不給自己面子的小混蛋一眼,滿心無奈的神盾局局長轉移了話題:“布魯斯那裡該怎麼辦?”
“別管那個妮曼女士的學位證書是不是撿來的,我倒是覺得他的判斷還有些道理,不過我們別說沒有理論依據,就是有,也不能拿著布魯斯的性命冒險。”
“沒錯,”託尼對伊文的說法表示贊同:“無論‘浩克’是想加害布魯斯,還是想和他‘親熱’,我們都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以免應對不及讓布魯斯陷入危險。”
“既然這樣,就不能讓布魯斯離開鬧市區去地廣人稀的郊區農場了,”尼克?弗瑞收起了通訊器,說道:“以浩克現在的暴虐程度,我們的運輸工具根本無法靠近,過長的路途奔波會消耗布魯斯大量的體力,而隨著浩克柔韌度的恢復,布魯斯想要閃躲它更加困難,所以在這之前,任何多餘的體力消耗都是不明智的。”
尼克?弗瑞的指揮能力不是伊文或是託尼能夠比擬的,他需要的只是專業人士的判斷和建議,有了這些,他就能拿出最佳的應對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