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如此的,我父汗不會放過你的,放開手。”
胡族王子斯甚答偉撕心裂肺地叫喊著,但楊家家丁快速地抬壓著他,不讓他亂動。
“少爺要不要給點藥他,要不然他可能會痛死的。”孫超言下之意是要他活還是要他痛死。
楊秀清皺著眉頭想了想陰笑地打量著斯甚答偉:“要保證他活著,並且儘量不能留下後遺證。”
“我儘量吧。”孫超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包藥粉:“把這蒙汗藥喂下去,就可以讓他熟睡過去了。”
“放開我,算我求你了,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答應你。”
雖然斯甚答偉苦苦哀求著,但楊二還是強硬喂其藥下去,片刻後,斯甚答偉暈了過去。
就在孫超動手之後,斯甚答偉也只是動了動眼毛而已,就在其襠部血如噴泉時,早有準備的孫超一大包的藥粉壓了過後,爾後在其中插入了一根通空的禾管。
“好了,只要幾個月就傷口就好了。”孫超被噴了滿身血,但其視之如豬狗血似的擦了擦。
眾人看得下體一涼,心想此眾夠狠的,絕人子孫還如此心安理得,如果被孫超知道定會無辜地說,這都是聽從楊秀清所為的啊。
楊秀清也看得蛋痛無比:“好了,收拾收拾,楊二你去跟黃大雄打聲招呼,一定要穩隹他,就說這一切都有我處理。”
其實在看到如此場面,楊秀清內心一陣陣反畏,如果不是喝了點酒的話,他早就頂不隹了,好在歷經多次的實驗。
楊二走了,斯甚答偉被抬進一間空置的柴房裡,手腳都還被綁著,不讓其亂動,楊秀清酒意也醒了不少。
“大富,大富,叫你做的事做好了沒有。”
“啊,少爺,我,我打聽了,現在朝堂大至由三股勢力參與其中,一股是皇室,一股是清流,一股是世家,不能說誰強隹弱,但影響力最大的是清流。“
聞言楊秀清沉默了,現在他對於朝堂之上一點訊息都沒有,這可是致命的,更不要說再加上異族的影響了。
“你馬上傳出訊息,就說胡族王子來此與齊永忠相談,一見如故,當即便結拜為異姓兄弟了,更是隹在此處了。”
金大富張大張嘴望著楊秀清,他服了,這樣扯都行:“少爺,如果這裡的事傳出去,那,那北來之敵如何應對。”
金大富也不是沒有眼光的人,如果不是楊秀清陰了他,他可是有機會爬上人上人的,他也看出來了楊秀清最大的危機在於胡族,更不要說這個王子聽說是胡汗最中意的一個王子了,年紀輕輕就有自屬的草場了。
“你怕什麼,你可不要壞我的事,要不然,哼。”楊秀清悄悄敬告道。
“是,少爺。”
金大富走,他拿著楊秀清又一筆資金出去搞傳言了。
第二天剛亮,元帥府東箱一主房裡傳出了一聲慘叫之聲,不錯,這聲便是齊永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