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清此時真有種吃了屎的感覺,特別是聽到文徵口口聲聲救自己,要知道告成楊秀清現在這個樣子主要原因那可是文徵的手筆啊,楊秀清此時都有種想拿刀回京城把文徵砍了。
就在楊秀清埋怨不已的時候,文雅揚著頭看到身邊二人,她無奈地遙了遙頭:”我也不知那人是誰,但我知道那人地位在你們之上,那人才是楊秀清能保命的貴人,不過我聽我爺爺說,那人最後,最大的可能是讓楊家不受楊秀清連累,使得楊秀清的子孫能接下楊家家產。“
聞言,白鬱香與韋馨香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喊出口:“皇家女。”
“皇不皇便不得可知了,反正又與我無關,現在我只想吃三嬸的燒雞。”文雅一臉渴望道。
韋馨香與白鬱香無語地望著文雅,韋馨香潛意識地以楊家女人的角度隨口道:“你在這裡吃什麼吃不到啊,要知道楊秀清那有夥嘴可挑了,這裡的一切都是精心挑選的。”
白鬱香深深地望了一眼韋馨香,因為她也聽出了韋馨香語氣中那份女主人的口氣,不過她想到楊秀清也當眾把韋馨香的地位確定下來時,她內心深處又冒出一陣陣幽怨。
“好了,到時少爺必會給一個解翻你的,放心,文家絕對不敢動你,那怕你不嫁給少爺,要知道你手上拿著的是文家那免死鐵書,以你的才智不會想不到吧。”白鬱香勸說道。
那知道白鬱香話一落,文雅再度哭了起來:“嗚,嗚,白姐姐,你不知道文家的事啊,這個狗屁的免死鐵書,那是崔命符來的,原本立國之時,那皇帝發下不少於百份這鐵書,原先叫幫鐵血丹書的,但後來,漸漸得,只剩下文家有此物了,你們知道其他的那裡去了嗎?”
“那裡去了?”韋馨香好奇地追問道,但白鬱香只是翻了翻白眼,他又想到自家祖上也有一聲這樣的東西,但是想到自家全家也只剩下自己一人時,他頗為同情地望著文雅,因為他知道這種東西,對於皇室來說,那便是一種肉中刺。
“哼,那裡去了,連帶擁有的人都變也黃土了,而且還是那咱帶著汙名的黃土。”文雅滿臉嘲笑道。
“啊,那你還把他送給楊秀清,要知道那不就是害他了。”不經思考韋馨香便滿臉擔心地脫口而出道。
聽著韋馨香那種自然而然的擔心,楊秀清內心還是感到一種喜意的,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懷疑起文徵的作法了,特別想到皇帝與文徵的關係時,楊秀清頭一痛,其實他根本就不用皇帝與文徵給他按什麼後手,只要到時他們閉隻眼睜隻眼,那便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聽到這裡,楊秀清再也忍不隹了:”咳,咳,嗯,大家都在啊,今天的月光真好。“
白鬱香等人抬頭望著天上毫無星光的天色,她們都疑色地望著楊秀清,特別是韋馨香一想到剛才那翻做作,她臉色哨紅,其內心升起一種女人面對男人的羞感,她暗道,呸,亂想什麼,你可是立志要當奇女子的。
韋馨香一想到之前的志向時,她突然又一陣失落,原來韋馨香在小時候看到自家奶奶對於韋家的威望時,她便立志要衝天男人為天的原則,自己當家作主不把男人當一回事,但現在她細細一想,這根本就實現不了。
“嗯,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楊秀清如同傳說中那誘人的人販子似的陰笑著對文雅問道。
“哼,我可不是什麼小姑娘了,我叫文雅,不過楊秀清,爺爺說了,你得娶我。”文雅一臉天真地盯著楊秀清。
楊秀清聞言臉色一黑:“唉,文老頭不是死了嗎。”
文雅雙眼瞬間便紅了起來,就在文雅又要哭時,楊秀清看到文雅的表情,他心中一軟:“好了,好了,你爺爺命大得很,到時候我親自把你送回文家,文家人不會為難你的,至於你所說救我,那我先謝過你先,但現實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只要你爺爺不拖我後腿就好了。”
楊秀清說到最後,他突然又擔心起來了,因為經過一系例的事後,楊秀清感到自己應對文徵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自己每一步都好像是順著文徵指的路走似的。
“你,雖然爺爺誇你是天下第一鬼才,又陰險又奸炸,但你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讓文家給臉子你。”文雅非常無情地輕聲道。
雖然文雅沒有明說,但眾人都聽明白了文雅的話,那便是楊秀清只是一個有著威名但沒有大到能讓文家屈服的能力,如果白鬱香不是經歷過一些事,她還真如文雅如此認為楊秀清沒有能力讓文家給臉子,但經過一系例的事後,白鬱香知道在皇帝眼中,楊秀清才是重要的,至於文家這種百年世家,那便是要消滅的,現在沒有消滅,那隻不過是現任皇帝看文家還順眼而已。
“妹妹,你相信少爺吧,到時少爺送你回去,文家絕對不敢對你怎麼樣,而且還對你禮待有加。”白鬱香接著楊秀清話繼續勸說著文雅。
“對,文妹妹,楊,楊,楊公子,還是挺有能力的,那怕你要嫁給他,也要不用急,到時候有得是機會。”韋馨香臉色羞紅地望了望楊秀清爾後又跟著白鬱香一道勸說著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