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清的話,讓黃大雄眼前一亮,作為一個常年與各方面人打交道的情報老人,他可是知道楊秀清所說的意思,特別是聯想到,楊秀清所說的,只要皇帝沒有死,他就有退路,不過一想到時退路時,他還是不明白楊秀清所畏的退路何在。
“小子,你應刻是想說,你能幫陛下解決這些問題,但是你所說的退路在那裡啊,要知道有些事可不能一直存在下去的。”黃大雄提醒道。
楊秀清翻了翻白眼:“好了,反正你們知道這些就是了,走吧,老子還有事。”
楊秀清不理黃大雄與小女孩大眼瞪小眼轉身便走了,黃大雄有心想再跟楊秀清談談的,但一想到楊秀清提示出來的話,他突然感到這翻話並不簡單是想解決問題而找出問題的。
“黃伯,那我現在怎麼樣啊。”小女孩失落道,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嫁人意味著什麼,只知道聽從爺爺的話。
黃大雄一臉安慰地摸著小女孩的頭慈祥地道:“雅兒,不必傷心,待咱家再跟楊秀清談談,時間長著呢,雅兒不必心急,說不定,多二年,雅兒長得出色如同何花似的,不怕他不動心。”
文雅純真之極地點了點頭:“嗯,聽黃伯的,不過爺爺那邊。”
其實文雅這個文徵的孫女接到的確是文徵已經死去的訊息,文徵對外也宣告已經死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不過黃大雄卻清楚內在情況,那是文徵想最後一次清理丟藏在身邊的異已分子,要知道有些事,最可怕最受傷害的便是自己人在背後捅力子,作為內探頭子,恰恰他是知情之一,不過還是被楊秀清套話了,想到此,他遙了遙頭,此女孩還是天真了點。
黃大雄都不理解,文徵就不能從文家找出一個成年的少女出來,要知道文家可不單單是文徵及其子孫,還有很多族人的,他們也可以把免死鐵書轉交給楊秀清的。
就在楊秀清出來準備到城裡走走時,他看到一隊隊衣著光彩計程車兵向城裡佈散開來,爾後便是一個大夫領一隊士兵向街道走去,楊秀清知道孫超行動了。
“楊老弟,你來了。”
就在楊秀清剛想走去看熱鬧時,身後傳來了齊永忠的聲音,原來齊永忠已經把人數招齊了,並且還招了無數人直接充入了了火炮製造作坊,他們都簽了十年死約,只有十年之後他們才能出來。
他們大多數都是識字並且是真犯有貪汙罪的罪官,如果不籤的話,他們也只能當一輩子工奴,而且被髮配到胡人奴工營裡當臨管的,雖然聽上去怎麼都是一個管事的,但那都是奴才領工罷了。
“齊大哥,我也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完成了軍隊的接種工作。”楊秀清稱讚道。
這時楊秀清才細細打量著齊永忠身邊的將領,那些將領臉上明顯有巴跡,看到此,楊秀清明白,雖然早在京城楊秀清就對一些人接種過了,但這些將領明顯是胡人。
“騎兵那邊,怎麼樣了。”楊秀清想到了裡凱恩科,這個之前的死敵,他可是知道里凱恩科的改變。
“賢弟,騎兵那裡有裡凱恩科,穩得很。“
齊永忠剛說完話,楊秀清便來到一條街道頭,那裡一名大夫強硬給那些一臉不情願的胡人接種著天花,速度非常之非,整個過程雖然那些人個個都不願意似的,但在楊秀清強有力的威望與軍兵直接參與之下,那些人個個都只得接種天花,而接種完之後,他們便領了一張證明,領到證明的人便可自由行走了。
看到事情如此簡單快速,楊秀清內心完全放鬆下來了,不過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叫聲傳了過來。
“楊經略使,楊經略使,我是二王子特別委派來求購火器的。”
楊秀清轉身望過去,便看到一名身穿胡服的大漢跑過來,不過一些士兵卻攔了下來,任其如何喊叫,如何爭扎那些士兵都沒有一個理會他。
不過楊秀清還是對那些士兵揮了揮手:“讓他過來了吧,相遇便是緣。”
楊秀清話一出,他的衛兵立馬走過去讓那些士兵放行,那大漢身邊的胡人想跟著來時,楊秀清親衛卻把他們都攔了下來,只准許那大漢一個人自己來到楊秀清面前,不等大漢開聲,楊秀清卻率先開聲。
“火器交易,你只要與馬叔談,我不談交易之事。”
聽著楊秀清把火器交易直接面談諸死後,大漢臉色閃過一絲絲不爽,不過有求於人的他,還是識趣地笑對道:“那當然,我叫特非謹形,是二王子特派過來商談武器交易之事的,我可是從太平商行換了數百萬兩寶鈔,只不過馬荃總管卻不知什麼時候有空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