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少爺,少爺....,你終於來了,老金,我,我可是對少爺忠心耿耿啊,少爺....。”
金大富一看到楊秀清出現之後,金大富立馬如同看到救命草似的痛哭起來了,不過楊秀清確認眼前此人是金大富後,他對於黃大雄內探的能力再次佩服起來了,讓一個肥得如同頭豬一樣的肥子短短十幾天便瘦得如同條柴似的,這可是真本事啊。
“大富啊,聽說,你貪汙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把楊家家底掏空,我都不怪你,但如果你學藝不精被捉了,那你就要倒黴了。”楊秀清一臉悲傷道,其實他對於金大富這種小人能力還是認同的,所以才對於他貪點,那都是視而不見,反正事他辦成了,而且還是預算範圍內的資金,所以楊秀清一點都沒有跟金大富算幾點的找算。
不過楊秀清也沒有想到,花菠真竟如此狠,不就是因為金大富手裡有錢,不回家,天天在青樓過日子,而且楊秀清還聽說,金大富還變態地要一些小姐姐躺在地上,任其發洩時叫喊著花菠真的名字,而花菠真那可是時刻跟黃大雄關注著金大富的,所以金大富任何形式的對坑都被花菠真所獲知。
楊秀清有可憐地望著正一臉想著如何解悉的金大富,對於一個有本事的妻子,還有一股山賊性格賊婆娘,真是金大富作為一個男人的悲傷,不過想到此前金大富那副非其不娶的態度時,楊秀清在內心便已經不感到金大富可憐了。
“大富啊,現在你反省了沒有,這些錯誤還會再犯嗎。”楊秀清疑問地望著金大富。
“嗚,嗚,.....,老金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以後定會忠實地作少爺的一條狗。”金大富一聽到楊秀清那毫無責怪的語氣,他內心一鬆便賣力的表忠起來了。
“嗯,看來你反省得不夠徹底啊,我跟你講,這男人還是要顧及自己妻子的,你以後可要記得。”楊秀清想到花菠真日以繼夜地幫自己辦事,他便有心幫幫她了。
金大富聽罷,他呆了呆,爾後有些苦笑道:“少爺,你能不能幫幫老金休了她啊,老金可慘了,每天不是這就是那,如果不是老金有點本事,那可是身無餘錢,他還不讓老金碰女色。”
說到最後時,金大富有點不好意思地望了望楊秀清:“再說了,她能一能懷上都難說,咱老金可是隻有我一根苗了。”
雖然金大富說得好似非常有道理似的,但迎接他的便是楊秀清一腳。
“哎喲,我的頭。”金大富抱著頭慘叫了一聲。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跟你講,如果你再表現出這些心思,老子就讓你永遠也碰不少女色。”楊秀清狠狠地盯著金大富的禍根。
金大富突感到陣陣陰風吹,他順著楊秀清眼神望過去時,他腳一軟:“少爺,老金不敢了,老金以後寶當一個好男人,絕不會再有此思想了。”
楊秀清收回眼神來到正堂正坐下來,傍邊的太監立馬送茶遞水上來:“楊經略使,東方索要不要帶過來。”
“帶上來吧。”楊秀清已經對於東方索有些好奇了,要知道金大富能從肥子變成瘦柴,他對東方索的變化更是好奇起來了。
“少爺,那,那老金怎麼辦。”金大富一看到楊秀清對東方索關心起來了,他害怕楊秀清會因為東方索而讓他遭受到更大的傷害,要知道金大富與東方索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身邊太監一聽到金大富的話時,他想到東方索日日夜夜表達出來的仇意時,他笑了笑便在楊秀清耳邊細細說起了東方索所引異出來的仇意指向和一些細節。
當聽罷,楊秀清好奇地打量著金大富:”大富啊,你以後可要多多配合東方索啊,這樣才更好地辦好我交給你的事啊。“
聽著楊秀清這突然而來的話,雖然金大富感到有些奇怪,但他還是猛點頭:”是,少爺,老金以後絕對與東方索配合好,把事情辦好的。“
不過就在此時,一聲帶著俱意的受驚之聲傳了過來:“你,你們要帶我去那裡,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片刻後,楊秀清滿眼不信地盯眼前之人,這個如同一頭豬似的人,全身白得比官女兒還要白,臉上還化裝,看到此時,楊秀清都有一種反感。
“嗯,你們是怎麼搞的。”楊秀清好奇向傍邊的一中年太監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