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相信陛下定能體涼能臣忠土的,不過楊秀清太能得罪人了,他的敵人十之八九都與老朽有關,老朽時日不多了,總不能死後還要被那小子咒罵吧。”說著,文徵從懷裡拿出了一封書信。
皇帝皺著眉頭接過來一看,眼中閃過一絲絲奮怒:“這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了。”
實在是楊秀清在信中表現出了一副天第下弟二他天下第一的態度,皇帝作為一作一生都受到正統教育的皇帝,那可是非常看重禮教的,不過文徵一翻話便讓皇帝深思起來了。
“陛下,那小子早就看出他一系例的奇蹟都是老朽在背後搞得鬼的,這韋馨香當真可稱得上國色天香,但這小子硬是沒有她,他是一個正常男子,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他也對韋馨香有一定心思,要知道他楊家可是獨苗啊,陛下,如此精明之人,難道看不出自己的下場嗎。”
皇帝要想到楊秀清的情況,他不解道:“那當時他賣個官幹嗎。”
皇帝剛說出口,他內心馬上想到了楊秀清的經歷,這是為了報仇,這時他想到自己好多想任性的事卻因各種因素而變得縮手縮腳,對比楊秀清,他無比佩服楊秀清了。
“帝師,朕明白了,其實你不必枉言,有些事朕也無辦法。”看著文徵就要閉眼似的,他終於把內心那份軟弱露了出來。
文徵呆了呆,看到皇帝並沒有之前那樣威嚴,他嘆了口氣,暗道,這次真是自找苦頭啊。
“陛下,有楊秀清在,北方定萬無一失,但是當有有朝一日,他迴歸時,那將是他最大的災難。”文徵說到最後時,語氣透出無比的陰幽。
文徵作為朝堂老手,他當然知道大皇子等人為什麼沒有在此對付他了,大皇子手下可不少人才,他們當然看得出,此時楊秀清的重要性,再加上文徵與皇帝的存在,更是讓那些權勢在手的眾皇子與貴勳等不敢動手。
聽到文徵如此說,皇帝無奈道:”朕雖為一國這主,但這朝堂之上,那些黑暗之事,帝師也是經歷不少的,你以為那怕你那小孫女當真能起作用嗎,那怕朕把自己妹妹下嫁與他,他最多最多隻有一個好一點的下場罷了。“
皇帝如同以前作為學生一樣與文徵說話一樣,他直接點出了朝堂的黑暗,那怕他是皇帝也無可奈何,文徵也不在意,如同他在皇帝面自稱老朽一樣,他與皇帝的關係師生比君臣還要多一點。
“楊秀清的下場不是陛下所能決定的,也不是老朽所能控制的,但有一點,他楊家是獨苗,老朽為了他陪上自家親孫女,那些身後事,那怕將來他要到了下面,他也說不得老朽一點了。”文徵自嘲道。
皇帝明白了,這文徵不是為了保楊秀清,而是為了楊秀清後代著想,想到此,他便想到自家祖上對於免死鐵書的看書,他嘴角扯了扯。
“帝師,你也太看得起那鐵書了嗎。”
聞言,文徵幽幽地望了一眼皇帝,心裡暗道,你趙家一家子玩弄功臣,才造成那些貴勳都成了豬,聰明的都變成黃土了,想到此,文徵只能硬著頭皮道。
“陛下,所以老朽才跟你說明楊秀清的才能,皇帝那是一國之君,如果沒有什麼不能自決的,那隻能說明此事有損國家利益,所以皇帝也不能任性。”
皇帝聞言內心一亮:”不錯,不過楊秀清如此聰明,他有變故呢。“
文徵聽明白了,所畏的變故不過是造反罷了,不過對於皇帝有翻懷疑,他卻一點都不擔擾。
“齊永忠與葉由技黃大雄是什麼人,陛下不會不知道吧,楊秀清是聰明人,陛下人生難得湖塗啊。”
當晚文徵跟皇帝談完之後,便再次沉入昏迷,時不地嘴上露出一絲絲笑容,第二天,韋兵被宣佈無罪悉放,而一封密信連夜送到楊秀清的手上。
此時遠在千里的楊秀清根本就不知道皇帝與文徵正為了他而煩腦著,此時的他卻在軍營裡,而他時不時地往他房間望去。
因為此時正是韋馨香要約來房間時候,他非常好奇韋馨香會以何種形式去房間,是不是真如同被逼良為娼的少女似的。
不過楊秀清猜錯了,韋馨香只是洗了幾遍澡後才慢慢走去楊秀清的房間,心裡暗暗道,不過是被狗咬一口而已,不過當她看到楊秀清房間還亮著燈火時,她內心有絲絲羞色和怨恨。
韋馨香在門外待到半夜三更時,她才咬著牙推開楊秀清的門,但是那裡有楊秀清的身影啊。
“咦,人呢。”韋馨香自言自語後走到床邊,這時她看到床上一堆衣服和一些布料,而上面有一張紙。
韋馨香拿起那張紙一看,臉上露出無盡的幽怨爾後氣鼓鼓地罵了一句:“你還是不是男人啊。”